你作對,上次你被人群毆肯定和她脫不了干係。”
林友天立刻彈起身,掀開衣服看著肚子一條傷疤嘲笑:“還好你提醒我,不然我真的給忘了。看來她玩女人多了,就以為自己是男人,比男人厲害。”陽心癢等著林友天的下文。“我們找幾個男人,讓她試一試男人滋味如何,說不定她會上癮從此不要蕭雨芬。”
“邪惡啊你。”
林友天眯眼看著陽笑:“你確定不是你比我更加邪惡。”
“大家彼此彼此。”
幾天後一直在蕭雨芬身邊的天語不見了,如果有人問她天語去哪時,蕭雨芬就衝著那個人發脾氣說那個賤人死了,究竟死了沒死,也只有她知,和他們倆知道。
飯堂餐廳,陽咬著筷子問林友天:“最近蕭雨芬有沒有找你上床?”
林友天抬起眼皮看著陽:“你覺得她還有這個心思和我做嗎?”
“看來蕭雨芬她是挺在乎天語那個賤人。”
“不在乎也不會上床,何況是兩隻母的。”
“現在要不要放走天語。”
“隨便你,反正她現在也不抗拒,說不定捨不得我們的男主角。”
陽自豪:“那是!你以為我是隨便找的嗎,天語那賤人該偷笑我幫她找了那麼好的男人賠她玩。”
林友天遞給陽閉嘴的眼色,接著聽見蕭雨芬不爽的聲音:“你們說什麼啊,這麼激動。”
陽回頭看了蕭雨芬一眼,“沒什麼,就是笑某人而已。”
蕭雨芬敏感問:“某人,你說誰啊。”
陽俏皮筷子一指指著排隊某個穿著格仔衫的男生說:“就是他,老土死了。”
循著陽視線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