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許涼聽了,看著他笑。
葉輕蘊有些不自在,扭過頭躲開她促狹的目光,將毛巾丟到一邊,拿著吹風塞到她懷裡,往她腿上一趟,有些無賴地說:“幫我吹”
他溼漉漉的頭髮把許涼的睡褲打溼了,她沒有說其他話,插好插頭,吹風輕微的聲音響起,她修長白嫩的手指在他清爽的髮間滑過。
葉輕蘊閉著眼睛,舒服地笑著。
許涼低頭看他,覺得這神態有點像剛喝完奶,心滿意足的豚豚。
等她關掉吹風,見他一動不動,還以為他睡著了。
手突然被他握住了,他在上面親了一口,咕噥道:“你還不滿三個月呢”
許涼起初還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後來想起微娘說過,等三個月,她完全修養好了,才能行房。
他實在忍耐得辛苦。
許涼安慰地吻著他的臉頰,“睡覺吧,睡著了就不難受了”
葉輕蘊就笑:“把我當豚豚哄呢?”
一說起孩子許涼就有些坐不住,自打孩子生下來,還沒像今天這樣離開自己身邊。於是擔心道:“也不知孩子跟微娘她們是不是睡得好,雖然奶媽我挺放心,但豚豚其實很認人的……”
葉輕蘊嘆氣:“你怎麼不想想沒有他的好處,你也不用晚上起夜那麼多次去看他睡得好不好。沒事兒的,難道你還能管他一輩子?”
許涼還是皺眉,“話是這麼說,可他還這麼小……”
葉輕蘊直起身體來,有一點心酸地說:“以前我離開家,你連問都不會問一聲,現在輪到孩子了,待遇簡直天差地別”
許涼早發現他愛跟孩子吃醋,笑不可抑道:“好啦,以後你出門,我肯定對你狂轟濫炸,到時候你肯定會煩”
既來之則安之,都這個時候了,回官邸肯定要層層關卡才能進去。熄了燈,葉輕蘊就有些蠢蠢欲動。
他長手長腳地將許涼鎖在懷裡,呼吸越來越重。
許涼的呼吸都變得如履薄冰,她現在根本不敢輕易撩撥他。不能真刀真槍,於是他一下嘴便十分地狠,吻痕要很久才能消下去。
感覺到他越來越強烈的身體變化,許涼只好跟他閒扯,“爸爸今天回來,會住幾天吧?”
葉輕蘊在她頸窩處深吸一口氣,“不會,從北京來的客人大多身份極深,父親會和他們一起回京”
許涼了然地點了點頭,“今天你們把豚豚抱去見了誰?”
葉輕蘊:“除了幾個世交的爺爺輩人物,就是葉家的世僕。後者很重要,畢竟以後他們要守著豚豚的安危,算是認主”
“官邸很少像今天這樣,差不多把完整的人脈聚在一起”,許涼想想今天的陣勢,才意識到自己以前看到的葉家權柄,只是冰山一角。
“豚豚是葉家的長孫,他本該有這樣的禮遇”,說著他又欣慰道,“孩子那麼小,但那麼多人圍上來也沒有哭,我爸高興得不得了,跟人說話也不捨得撒手。都說抱孫不抱子,看來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
許涼發現,他們說著說著又扯到孩子身上了。伴隨著對兒子的想念,她胸口脹痛得厲害。
豚豚的胃口雖說不小,但相應地,許涼奶水也很足。今天沒有喂孩子,胸口就難受得厲害。
她手往胸口摸了摸,睡衣好像有點溼了。
於是她難耐地在被子底下拱了一下,痛地哼了一聲。
葉輕蘊發現不對勁,把燈開啟,發現她擰著眉頭,臉色發白。
他焦急地問:“怎麼了?”
雖說他大多時候很規矩,但有時候耐不住,還是搶過幾次兒子的口糧。許涼知道自己把實情一說,肯定是羊入虎口。
於是支支吾吾道:“沒事兒,早些睡吧”
葉輕蘊惱她不把身體當回事,“你才出月子又喝了酒,今天見了那麼些人,肯定身體吃不消”,說著要起身穿衣,送她去醫院。
他都開始脫睡衣了,許涼趕緊拉住他:“真沒事兒”
葉輕蘊板著臉道:“有事兒就遲了”
看他這架勢,許涼只好把側臉埋進枕頭裡,小聲道:“今天沒有喂孩子,胸口有點脹而已”
葉輕蘊解紐扣的手指一頓,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完全吞噬掉。他繼續解紐扣,衣服一脫,完美的身形在燈光下面煜煜生輝。
他一本正經地看著許涼,“這種事怎麼不早說,我十分樂意幫忙”
說著便湊近她,將許涼的睡衣拉開,臉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