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的,衛所在進入她之前,任她像逃難似的奔下桌穿戴衣物。
他看著她極女性化的、仔細的,一件件慢慢穿上覆雜的內衣褲、禮服。“但,現在你該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說清楚了吧。”
“如果你准許……我真的不——”海依害羞的別開視線,她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如何把不堪的真相說出口。
“不準隱瞞,說!”再用力一扯,衛炘只是扯開了腹間的制約,他坐了起來,他的雙腿仍被限制在木桌上。“過來這裡解開我。”他的口氣傲慢且嚴厲。“我沒有鑰匙……”海依不經意的瞥見窗外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突然叫道:“糟了,我得走了。”
“該死的女人,你真當我是在床上服侍你的種馬?”衛炘口氣丕變—臉上又罩回一層寒冰。“用完就可以丟了?!”
“不是的,這一切是個混亂的錯誤,我真的不想連累你——”
“把事情解釋清楚,其他的,我自會判斷。”衛炘打斷她的話,像抓小貓一樣的揪住她,將她納在自己懷裡。
“說,你叫什麼名字?”他冰冷的問,但大手卻溫柔的揉搓她露在禮服外,如凝肌般的雪白背脊。
“我……我叫莫海依,昨晚的事情是一連串的錯誤所造成的。”她靠在他肩上,輕聲細語的開口。
“哼!你也知道那是個錯誤?你要不說,我還真以為你很樂在其中。解釋一下,你為什麼非要懷個孩子?甚至不擇手段的隨便找個陌生人上你的床?你難道連先找個男人進教堂結婚的時間都沒有?”
“我的確沒有時間……根據爸爸的遺囑,我要是不在二十三歲前,為莫家生下繼承人,他所留下的遺產就要全數捐給慈善機構,甚至連紡織工廠和家裡的房子都要拍賣掉……我不能讓媽媽落得一無所有……”她對衛聽說道。
“爸爸的遺產被冷凍在銀行裡四年了,家裡這幾年來只靠紡織廠的營收勉強維持生計,由於一直沒有資金擴充工廠的裝置,我們愈來愈達不到客戶的要求,再加上現在業界競爭得這麼厲害……”
“行了,這些廢話不用提。那你不能找個認識的男人,循正常程式結婚、生子嗎?”衛炘不耐煩的打斷她,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