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寬敞。一條幽徑直往前去,透幾分微光。方才那幾人押老婦人入洞,也花了半刻時間,想必是要再走一段方見囚牢。
他稍加思忖,便解了腳下咒法。法術一解,他半個身子便沒入了水中。傷口沾水,免不得一陣痛楚。他只是微微皺眉,再不多想其他,往前去了。
待走過幽徑,眼前的景象倒叫他驚歎不已。這洞內竟是開闊無比,更有燈火輝煌。臨水之上,築了漢白玉的道壇,插著九十九支長篡,掛了黑幡。道壇之中的,正是上清派的兩位觀主和一眾弟子,並那柳未央、葉芙蓉兩姐妹與那老婦人。
葉芙蓉一眼認出褚閏生來,出聲喚道:“褚公子?!”
褚閏生聞言,剛要上前。卻聽一個沉穩女聲響起,道:“莫要往前。”
褚閏生認出那聲音來,站定了腳步,尊了一聲:“施觀主。”
說話之人,正是乾元觀主施清雯,她自然是認得褚閏生,起身道:“這道壇周圍都施了咒法,你道行尚淺,切莫涉險。”
華陽觀主薛弘都也上前來,關切問道:“你是如何到此處來的?你師傅現在何處?”
褚閏生道:“回薛觀主的話,師傅他得知‘太上聖盟’意圖加害各位高功,損害本派根基,一月之前就回茅山告知掌門方丈了。”他又將與吳亨相遇之事去繁就簡地說了一遍,又說是自己半夜出門查探,見幾個“太上聖盟”的弟子形跡可疑,方才找到了這地方。
他說完,又對柳未央和葉芙蓉道:“兩位姑娘怎麼也在此處?”
柳未央道:“奴婢著實慚愧,未能替公子出力,反倒被宋軍所擒。”
“千萬別這麼說,是我讓兩位姑娘涉險,如今反倒害了你們。”
葉芙蓉搖了搖頭,“公子切莫自責,是奴婢法力低微……只是如今連累了主人……”
那老婦人聞言,笑道:“一家人,說什麼連累。”
褚閏生聽到這些話,心中又生愧疚,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