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人類嗎？”
睜開眼睛的銅像又說了一遍。
“我，我們……我們……”
那對男女根本不敢說話。
“是哦，他們是人類。”
一道有些嬌俏的女聲從兩人身後傳來。
女孩穿著一套粉色小香風套裝，站在漫天飛雪中看起來嬌俏可愛。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健壯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卻一臉憨傻，正舔著手中的一根棒棒糖。
“他們看起來也是參加者。”
吳振也帶來了他的契約詭異莉莉。
莉莉很確定地告訴他那是兩個人類。
“她回答了銅像呢，
不怕違反規則嗎？”
阿曼迪也好奇地看了過去。
詭異的銅像提出了詭異問題，他們都知道不能貿然就回答。
可那女孩卻回答了。
“或許他們已經拿到了規則。”
姜諾說道。
她分明看到了那女孩眼中閃過的興奮之意。
銅像聽了女孩的話，果然不再接著問。
古怪的笑聲從銅像體內傳出，銅像開心地跳了起來呼喊道：
“守衛，守衛，守衛，
這裡有，這裡有人類！”
地上的男女都意識到了不妙。
不過遠處已經迅速跑來了一隊白色制服人影。
“都是詭異。”
秦軒一眼就能看出。
“有點不妙啊，這是招來了什麼玩意兒？
咱們怎麼辦？”
張楚越覺得那些守衛都散發著並不友好的氣勢。
他曾經見過城管部門抓流浪狗，大概就是那種感覺。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但是我想，這裡也許並不歡迎人類。”
姜諾已經將周圍都看了一遍。
街道兩邊沒有絲毫人類活動的氣息，且離他們最近的兩家服裝店也都是人偶服裝店。
“你說得對，先去那裡。”
眼看那隊守衛越來越近，秦軒拉著姜諾朝一旁的人偶服裝店走去。
“秦哥，那裡面能進嗎？”
張楚越有些擔心地問。
“如果有規則，就能進。”
秦軒先是走到了街邊的一個郵筒旁。
墨綠色的郵筒上落了一層白雪。
秦軒像是事先知道一樣，將一張紙幣塞進了郵筒。
那郵筒竟是自動吐出了一張字條。
“是規則！”
吳振眼神一亮。
秦軒看了一眼規則，隨後遞給了姜諾。
【購買衣物只能進入沒有招牌的服裝店。】
【不要直視守衛的眼睛。】
【夜晚不要走上長街。】
“沒有招牌的服裝店，就是那裡了。”
姜諾指著左手邊的一間看起來灰敗無比的店鋪說道。
此時正值白日，店鋪裡看起來卻是漆黑一片，只有門口掛著的一張破布條上歪歪扭扭地寫著服裝店三個字。
與旁邊那些白日也亮著燈光招牌的店鋪不同，它的玻璃櫥窗上都落滿了灰塵。
阿曼迪和另外那名寫著歌詞的瘦弱男人也連忙跟了過來。
“等等我們，
那邊有點可怕。”
阿曼迪一臉害怕。
那邊地上的一男一女已經被十幾名守衛圍了起來。
銅像咔嚓咔嚓地轉過頭，開始朝這邊望來。
四人毫不猶豫地鑽進了服裝店內。
透過玻璃櫥窗，街道上的情況清楚地映入眼簾。
銅像已經不再關注這邊。
幾人心中也微微鬆了口氣。
“人類不可走上長街，
人類不可走上長街，
你們是人類？
你們是人類嗎？”
一群守衛齊齊問向被包圍的兩人。
其中一個守衛直勾勾地盯著女人謝曼的眼睛。
謝曼看到了他的眼睛，突然掩面哭了起來：
“我們……
我們是人類，
對不起，
生而為人，對不起對不起。”
“不不不，我不是人，
我不是人類，
我沒有說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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