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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死冷死冷的,飛雪飄飄的季節,零下將近三十度,冷的不禁是這個氣候的冰雪,還有這氣候的風,冷風捲起雪花像是刀子,像是皮鞭沾著涼水抽在臉上,還有這乾裂的大地,乾巴巴的冷。
風吹著白楊樹的大樹叉子,乾裂的樹木的樹皮風乾成密密麻麻蛛一樣亂糟糟的圖案,大樹周圍落下的好多樹枝,零零碎碎的,有老娃子烏鴉,跟喜鵲撿起來,把這些東西叼走搭窩……
與之冬天相對應的便是冷冽風雪中的室內,燒著熱烘烘的爐火,爐火亮堂堂的,圍坐著一堆人打撲克,嗑瓜子,在爐子上面烤土豆片……
紅火的爐膛地下再埋著兩個地瓜,香噴噴的甘甜而又香滿四溢,那種滋味不是城市裡那些燒烤能夠達到的味道,也會離開了這風雪交加,離開了這窮鄉僻壤,又離開了這熱堂堂的爐火,還有聽著外面呼嘯的北方之外品嚐不到的滋味……一種自然,亦或是留戀的味道了。
中午的時候,大雪再次洋洋灑灑了起來,陳楚剛剛搭建好的廠房便馬上迎來了第一場大雪的洗禮,別小瞧這雪,看著輕飄飄的,要是下的大了,落在房子上可有千斤萬斤的重量了。
可能壓塌屋頂,往常年亦是有泥草房被大雪壓塌的事兒了,雖然這彩鋼瓦是瓦房樣子的,不過雪大了亦是要清掃的,不然也容易壓塌的。
閆三揉著大黑腦袋,一臉不好意思的手裡拎著爐鉤子在勾著爐子,熊熊的爐火越鉤越旺了……
“陳副村長……嘿嘿,你,你讓孫姐在這裡當主任就行……我……我能幹啥啊?呵呵,呵呵……”
陳楚搖搖頭,心想這閆三還真得在這裡不可了,不用說別的,要是有搗亂的,這傢伙恩能夠維持秩序了,就像是張財說的,領導是什麼?領導不是自己多強,不是自己的能力多牛逼,而是把牛逼的人為自己所用,那才是領導。
抗戰的時候,**不也沒去衝鋒,沒去跟敵人肉搏麼?搏麼,便是術業有專攻了。
手下能征慣戰的大將徐向前,粟裕,許世友,**……這麼多的能人,只要排程好了便可以了。**還連槍都打不準了。
……
陳楚覺得閆三這小子很有潛力,猛打猛衝的,琢磨了一下。
呵呵笑道:“閆……閆同志啊,你也別謙虛啊,我這個廠子啊,還真得需要你,你看這裡這麼多人,對吧?而且都是婦女在挑豆,一會兒來的豆子都是一麻袋一麻袋的,婦女沒幾個人能抗動的,你幫著抗扛袋子,然後再維護維護秩序啥的……你看給你一個保安隊長的職位行吧!就是看廠子,維護廠子的安全……”
閆三撓撓頭,有點明白了,畢竟以前是混過的,知道自己是啥角色了,就像是馬猴子,尹胖子,手下都有一夥人看場子的,避免有人來搗亂的了。
別看這個豆製品加工廠,說白了是挑豆的,但是這人一上百形形色色的,什麼樣的人都是有的。
很多人手腳不乾淨,小偷小摸啥的,可能也有的村裡人喝多了來這裡搗亂,陳楚算是副村長了,有的時候得注意自己的身份了,不能和這些人嘰歪啥的。
就像是剛從王小眼要拿廠裡的板子,要是以前陳楚直接就給他損幾句完事兒了,但是現在不行了,他是副村長了,說話啥的都得注意了,而且現在還是場子裡的廠長了,就更要注意形象了。
閆三不傻,也知道陳楚的用意,孫寡婦當主任,他當保安大隊長這也是為自己好……忙撓了撓大黑腦袋嘿嘿笑了笑說:“行!”
“嗯……孫五沒事也來吧,當個副隊長,反正現在廠子保安暫時你們兩個,現在不是冬天麼,沒啥事兒,要是夏天有活啥的,你們隨時可以離職……”
孫五也嘿嘿笑,不過問道:“陳副村長,那你看看我們的工資……”
劉翠在後面踢了他一腳。
孫五臉上泛紅,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陳楚想了想:“暫時都三百吧,看廠子的效益,如果以後效益好了,咱們再加工資……你們看啊,這建廠的這些框架鋼筋啥的,也得幾十萬了,這些錢也得收回去成本了,所以開始的時候都是不賺錢的……”
陳楚故意這麼說,主要是怕別人認為他賺錢了眼紅,錢財這東西還是不能太露白的……
這時,老爹陳德江在後面咳咳了兩聲說:“你這驢玩意兒,你是廠長,那個……王小燕是會計,孫寡婦是廠子裡的主人,閆三孫五是什麼保安大隊長副隊長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