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藥,季小桃感覺臉上有點熱辣辣的。
渾身似乎也熱的很。
不僅開啟窗子透透氣。
下午沒啥人,整個大院都靜悄悄的。
她回頭看了眼陳楚,心想這樣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是不是有點不好……
想到這裡她臉紅了紅。
一下想到了手裡的另一片安眠藥。
壞壞的一笑,心想要是把這片藥餵給陳楚,是不是自己脫光了更保險一些?
陳楚每天中午都睡到三個小時,要是吃了這片藥是不是睡的時間就更長了?那自己豈不是又能多睡一會兒?
想到這裡,季小桃碰了碰陳楚,見他不動,又轉過來喚了幾聲。
陳楚開始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只是在裝睡,後來這丫頭把藥片往他嘴裡塞就明白了。
心想這死娘們真是太可惡了。這種損主意都能想的出來?
他故意不張嘴,季小桃也有辦法,那雙小手輕輕的捏住他的鼻子。
陳楚抵不過氣張開嘴,然後那雙白皙的小手就把藥片喂進他嘴裡了。
由始至終,她的動作都是很輕的,她在學校學的就是護理,動作也算是乾淨利索了。
見陳楚沒醒,她呵呵笑了笑。
認為自己的高護學的還不錯。
真正的高護便是能做到不叫醒病人的情況下還能把藥片順利的喂進去。
隨後她又用羹匙餵了陳楚兩口水。
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又拿紙巾把羹匙擦了好幾遍,放進了飯盒裡。
她隨後關上門,拉上窗簾。躺在床上,回頭看了幾眼陳楚,聽見這傢伙呼吸勻稱,也便放鬆了下來。
過了將近十分鐘,季小桃上下眼皮直打架。
轉頭又盯了陳楚幾眼,見他已經打起鼾聲的時候,這才開始脫衣服。
上身是一件雪白的小t恤,彎腰能露出後背的那種。
裡面是一件黑色的胸罩。
她哈欠連連的把上衣脫了,又把頭髮攏成兩條小辮,一些髮絲都耷拉的落進深深的兩隻大玉兔的溝壑裡。
弄的她有些癢癢,不過更是難敵睏意的來襲。
季小桃哈欠連連的又把黑色眼鏡框摘下來放在桌面上,白嫩的小手伸展到身後輕輕的摘下小乳罩。
這時,那兩隻碩大的大白兔便彈跳出來,一顛一顛的,像是彈跳起來的大皮球。
她小手抓了兩把,無限睏意的蹬掉了平底鞋。
裸身睡習慣了,不光身子即使再困也睡不著,這個毛病還是兩年前在中專落下的。
因為寢室八個女生都裸睡,她不裸睡就不正常了,也受到傳染跟著光著屁股睡覺了。
可能也是安眠藥的要緊上來了,她集中精神才解開齊b裙的扣子,拉下了拉鍊,她連同白色的小內褲也一同褪下來,直接扔在床上。
隨後再也忍耐不住。
白花花的大腿直接夾住被子,兩隻胳膊也像是蛇一樣的摟住被子,像是猴子抱住樹幹似的,倒頭便睡了。
不久便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電風扇開著小風,她的玉背和兩條小辮上的髮絲被吹拂著,那小內褲也被吹的一動一動的。
兩條玉腿也禁不住風似的隨意的摩擦起癢來,一下下又像在做什麼舒服夢似的,隨後那穿著絲襪的小腳也不知覺的搭在床沿上。
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鐘。
陳楚才睜開眼,口中的藥片他早就吐了出來。
不過他沒扔,覺得這東西有用,世面上都買不到的安眠藥,那效果一定很好了。
他一直等著季小桃睡的極熟了,這才回過頭。
下面一下就挺翹起來。
硬邦邦的似乎要把褲子穿破一個大窟窿。
不知道季小桃的屁股溝是最近自己蹭的,還是怎麼的,好像比前些天又深了不少。
陳楚躡手躡腳的站起來。
看著眼前這酮體,讓他血脈膨脹恨不得開擼。
他邊琢磨邊脫衣服,夏天穿的都特少,尤其是男的。
背心一脫,下面褲子連同內褲和鞋便一連串下來了。
只幾秒鐘,陳楚就脫的光溜溜的,而且又光著腚檢查了一下房門,做賊心虛似的怕有人突然推門而入。
陳楚自嘲的和人家季小桃一比就是一黑一白的兩種人。
和前幾天一樣,他沒敢直接過去摸人家屁股。
而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