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聲:“讓開,我要見皇太孫,我倒要問問他,他的心是鐵打的,還是木頭做的。。。。。。”
這個聲音,倒是陌生得很。
軒轅永凌嘆一口氣,衝外間喊:“讓她進來!”
翠兒就這麼憤怒地站到了他的面前,懷疑地瞪著他。
軒轅永凌抬頭看她,笑道:“要是孤沒記錯,你是婉貴人吧,怎麼,不是有話要問孤嗎?怎又不出聲了?”
原來殿下的心胸就只有這麼點兒
婉貴人冷哼一聲,道:“別的話,想必素兒已說過了,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麗妃為了保住她的純潔之身,她捱得很辛苦!”
“很辛苦?”軒轅永凌只覺得好笑,諷刺道:“昏君跟她寢在一張床上近半年之久,你說她純潔之身?”
一想到這個,他的恨就不打一處來。
就算她是為了自己,他依然不能原諒。
“殿下,”婉貴人現出鄙夷的神色,這一會兒,她還真的看不起他。
她冷笑:“原來殿下的心胸就只有這麼點兒,可你知道嗎?與陛下同床半年之久的人,是我,麗妃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她為了你,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聽此,軒轅永凌一怔。
卻並不釋懷,只覺得一切像一場夢。
也越發理不清,自己所愛的這個女人,究竟有怎樣神奇的力量。
自己與她,真的還能回頭嗎?
不,不可能了。
一切,都不能再回去了,甚至,連從頭開始,也是那麼的困難重重。
深吸一口氣,吐出。
逼自己的心,不能反悔,要狠。
“孤知道了,但恕我無能為力!”他如是說。
“你。。。。。。”婉貴人驚訝,既而大怒:“軒轅永凌,你怎能這般無情?算我看錯了你,也怪麗妃瞎了眼!”
“來人,送婉貴人出去!”
侍衛立刻進了來,一左一右的攙了婉貴人,往外拖。
婉貴人掙扎著,一路怒不可遏:“軒轅永凌,你的心,被狗吃了嗎?你還是人嗎。。。。。。”
累,真的好累。
多見一人,多聽一些真相,他的心便要沉重幾分。
他不想再見任何人了,索幸朝侍衛下令:“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再踏進御書房!”
倒不如離去
封鎖了外間的那扇大門,是不是就等於封鎖了自己的心呢?
一併,連她的人生,也封鎖了?
他的話還未落音,卻聽得:“好大的口氣,這皇位還未坐上去呢,人就如帝王般,六親不認了?”
宸華帝姬在‘莊嬤嬤’的陪同下,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
椒房宮。
鍾架上的沙漏,穩穩地定格。時辰到了。
雅歌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可是,究竟在等什麼?
是時辰?還是——他?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當那沙漏一定格,她的心感到了一陣刺痛。
監守的侍衛,魚貫而入。接著是素言她們。
“請娘娘飲下絕決酒,平靜上路!”侍衛們一字排開,下跪。
“主子啊。。。。。。嗚嗚~~”素言等人傷心地哭了起來。
雅歌的臉上沒有一絲傷心,自始至終,她都是笑著的。
此時看了看她們,卻發現宸華帝姬與德妃沒在。
心裡清楚,她二人定是找軒轅永凌去了。
她嘆息:找了,又有何用?彼此,愛得那般苦,倒不如離去。
或許,這一場苦戀,也只有她死了,才會天荒地老,才會刻苦銘心。
伸手,她緩緩地端起了桌上的毒酒。
“主子,不要啊,不要。。。。。。”素言痛哭著,欲衝上來搶奪。
奈何,侍衛早已做好了防備,將她死死拖住。
雅歌展顏,她的笑,有如煙花炫爛的霎那,傾城傾國。
執杯,她念出——
有生必有死,早終非命促。
昨暮同為人,今旦在鬼錄。
魂氣散何之,枯形寄空木。
嬌兒索父啼,良友撫我哭。
得失不復知,是非安能覺!
千秋萬歲後,誰知榮與辱?
但恨在世時,飲酒不得足。。。。。。
仰頭,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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