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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掩飾得很好,面上裝了漫不經心地,問:“沒了,怎麼沒的?”
“這個。。。。。。”婆子為難了,她驚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太孫妃,關於德妃的事。。。宮裡有規定,老奴已犯了死罪了,實在說不得啊。”
“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是不是死罪,得由我說了算。”既然說到了德妃的事,雅歌輕易不會錯過。
她算準了這老婆子乃一怕死之輩。
她也不知道這個國家的錢長啥樣子,幸好頭上金銀珠寶還不少。
伸手在頭上摸索了一下,拔下一根金簪子。
這種先硬後軟的伎倆,在現代那個家裡,她那個老子每當想要拿女兒當籌碼時,總會樂此不疲的上演。
只是沒想到如今自己用起來,也是這般的熟稔。
難道真是應了那話‘有其父必有其女’?這想法讓雅歌非常不悅。
雅歌將金簪子打賞了老婆子,卻並沒有立刻讓她說,反而不動聲色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收買奴才
老婆子接過沉甸甸的金簪子時,本已一臉不安。
聽到太孫妃問名字,就更加驚慌起來:“奴婢身份下賤,哪配有名字?這宮裡的人都叫奴婢為莊嬤嬤。。。。。。”
“莊嬤嬤。”雅歌截了她的話,語氣變得誠懇:“我初來乍到,對一切都不熟悉,正好需要一個貼心的人,以後,你就跟了我吧。”
莊嬤嬤聽言,先是一愣,既而受寵若驚,立刻跪了謝恩明志:“奴婢能得到娘娘的賞識,是奴婢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奴婢發誓定對娘娘忠心耿耿,否則,教奴婢不得好死!”
“好了,起來吧!”雅歌彎腰,親自將她扶了起來。
然後說:“莊嬤嬤,你別多想,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殿下的事罷了,你放心,不管你在我面前說了什麼,我保證自己的耳朵只進不出!”
莊嬤嬤是這個宮裡的老人了,她也想替自己找個靠山,老有所依嘛。
但莊嬤嬤更明白,這個靠山不是輕易就能讓她依靠的。
她必須得貢獻一些主子認為有價值的東西。
而眼前的太孫妃,她如今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就是德妃的故事。
雖然她不知道太孫妃為何會對德妃的事感興趣。
但她想太孫妃是烏霞國的公主,與德妃該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或許,一切真如太孫妃所說:她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殿下的事罷了。
想到這裡,莊嬤嬤便豁出去了,更湊近了太孫妃些,說起了德妃的事蹟。
但無非就是夢裡那道聖旨上的事。
這個雅歌早已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是誅酈家九族之後的事。
比如德妃降為庶人後的遭遇,‘沒了’又是什麼意思。
莊嬤嬤便回憶起來,說:“這之後的事還真不好說,德妃成了庶人,被打進了冷宮;但沒幾天後,冷宮便失了火,事後御林軍抬出一具被燒焦的屍體,說是德妃的;德妃娘娘就這樣沒了;但是。。。。。。”
傳說德妃未死
說到這裡,莊嬤嬤又驚慌起來。
她深知接下來的話,搞不好會令她萬劫不復。
雅歌聽出了她話裡的懼意,遂鼓勵她說:“無妨,我答應過你的事,就絕不會反悔,否則一同你對我的誓言!”
莊嬤嬤便微微放下了心來。
繼續說道:“宮裡為她辦了喪事,看得出來,皇上還是很念舊的,下旨將她恢復德妃之位落葬。可是近兩年宮裡卻有傳言,有人說那具屍體並不是德妃,德妃並沒有死,而是被人秘密轉移了,還說就是被當今的皇后給藏起來了呢。”
這就對了,冷宮失火,哪有那麼巧的事?
雅兒說德妃沒死,果然是有依據的。
“你說德妃用附子粉害了當今皇后的龍胎,這事確定嗎?”雅歌又問道。
她必須先確定德妃的人品,才能決定這個人是否該救。
莊嬤嬤的老臉上扯出了一抹冷笑,憤憤不平地道:“德妃娘娘賢良淑德,對每一個人都很好,她怎會做這種事?有人說皇后根本就沒懷孕,那個時候,她怕德妃搶了後位,所以才要除了她。”
看來,當今皇后是個很有手段的人。
雅歌提醒自己,往後一定要加倍提防這個人。
她想,既然有人懷疑了,那德妃的藏身之處,也應該有點蛛絲馬跡才是。
於是又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