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我這裡還正好有一篇山水田園類的詩文。” “林小子,快快念來。” 林風笑了笑,朝杜誠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杜老,你銀子還沒給呢!” 坐在旁邊的王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立即開口說道:“林風,你小子好生無禮,難道我們還能少了你的銀錢不成?” “刺史大人請息怒,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咱們不是在做生意嘛,再說了有了銀子我念起詩文來也更有動力不是?” “你小子,行行行,銀票給你。” 杜誠從?中取出一張銀票,放在了茶桌子上,林風立即伸手收了起來。 “爽快!林三,去房間把我昨天剛買的好茶給四位大人沏上。” “是,少爺!” “好小子,敢情我們現在喝的茶,還不是你林府最好的?”王忠道。 “刺史大人切勿動怒,我剛才不是說了嘛,這是我昨天剛買的,福伯他也不知道啊!在我家福伯心中,給諸位大人衝的茶葉絕對是林府最好的。” “林小子,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我們打九折嗎,親兄弟明算賬趕緊找錢吧!”杜誠笑了笑道。 林風看了看剛到手的一萬兩銀票,“杜老,您這次來肯定不止買一篇詩文吧!稍後我再一起找您銀錢可好?” “行行行,趕緊唸詩文吧!王忠,你用筆記一下。” “是,恩師!” 林風站起身來,緩緩開口唸道:“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杜老,這篇詩文寫的如何啊?” 杜誠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好詩文!林小子,這篇詩文的作者是誰啊?還有詩文的題你還沒有說呢!” “作者姓陶名淵明,題為飲酒。” “好詩文!恭喜閣老又獲名篇。”藍平道。 “閣老?杜老,原來您是當朝一品閣老,失敬!失敬!”林風禮貌的拱了拱手。 “林小子,老夫去年就已致仕,已經不是什麼閣老了。” 林風笑了笑也不說話,心裡卻樂開了花,唐詩三百首這下有銷路了。 “杜老,您還想要什麼型別的詩文?” 杜誠想了想,“老夫平時愛爬山登高望遠,不知你那有沒有這個型別的詩文?” “當然有。” 林風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手已經伸向了杜誠。 杜誠無語的搖了搖頭,“給你,你小子真是掉錢眼了。” “這篇詩文的題目叫登高,作者恰好是杜老的本家,單名一個甫字。”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杜老,這篇詩文應該合您的味口吧?” 杜誠點了點頭,“太合老夫的味口了,這篇詩文簡直就是專門為老夫量身定作的。” “既然如此,杜老何不再來一篇?” “哈哈哈!好!那就再來一篇,銀票先給你,老夫一生也沒別的愛好,唯獨愛喝點小酒。林小子,這次就來一篇喝酒類的詩文。” 林風立即收下銀票,繼續開口唸道:“月下獨酌,作者李白。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相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 “好好好!好一個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看來老夫今天收穫頗豐啊!”杜誠滿意的點了點頭。 “杜老,要不要再來一篇?” 杜誠連忙擺了擺手,“不了不了,老夫已經沒銀錢了。” 林風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王忠,“刺史大人,您要不要來一篇?” 王忠搖了搖頭,“我沒有銀錢,我的銀錢都到你小子手上了,想我堂堂一州刺史,朝廷正四品大員,月俸也才八百兩,你小子只一會兒工夫,就頂本官好幾年辛勞,真是沒天理了。” “刺史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吧!我就是有再多的銀錢,恐怕也買不來官位,更別說一州刺史了。” 林風看了看江州學政藍平,“學政大人,您要不要來一篇?” 藍平點了點頭,“好吧!那就來一篇。” “那學政大人想要一篇什麼型別的詩文?” 藍平想了想,緩緩開口說道:“現在正值春季,那就給我來一篇描寫春天的詩文吧!” 藍平說完,非常爽快的把一疊銀票交給了林風,林風數了數正好九千兩。 林風收下銀票,緩緩開口說道:“春夜喜雨,作者杜甫。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 “學政大人,這篇詩文,您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真沒想到咱們江州竟然還有杜甫這樣的隱士高人存在。” “學政大人,要不要再來一篇?” 藍平笑了笑,“我倒是想,可惜我只帶了九千兩銀票過來。” 林風非常遺憾,只好把目光看向了江州司馬範勇。 “司馬大人,您要不要也來一篇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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