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配得上‘甲第’這個名字,配得上沐紅鯉,配得上秦沐兩家,等於是給我下戰書吧。”秦晴微笑道,真是個難纏的年輕人。
“他真敢這麼說?”朱珍微微張大嘴巴,這孩子也著實太膽大包天,不過她很快聯想到第一次餐桌上他暗藏玄機的眼神和最後一句肆無忌憚的挑釁,也就覺得理所當然。聚會完畢,朱珍問過丈夫秦洋怎麼跟他姐姐姐夫交代,秦洋表示只管說好話,挑不痛不癢的說,朱珍不理解,也不追究,丈夫和秦晴是親姐弟,想必是摸清了秦晴的脾性才會如此,朱珍不像秦晴,一直很樂於男主外女主內相夫教子的小日子。
“挺可惜的。”秦晴感嘆道。
朱珍沒多嘴,她對人情世故一直自認沒什麼天賦,對丈夫和秦晴在政界的長袖善舞一直是很欽佩卻不羨慕,她猜不出秦晴的“惋惜”在哪個點上,也不想去費心思,琢磨著回蘇州後再跟老公彙報一下,上次聚餐後秦洋當晚就趕回江蘇,畢竟他是蘇州市政府的大管家,事情很多,而她就趁空在上海感受一下大都市氣息,蘇州絕對不窮,但比起上海還是要遜色太多,她在上海也有很多閨蜜小姐妹,一起做spa,上好點的茶館喝茶,逛朋友開的私人會所,聯絡感情,十分愜意。
秦晴在朱珍進餐的時候梳理了一下狀況,看情形女兒和趙甲第目前正處於蜜月期,這個時候她貿然搞拆散,一定會迎來反彈,這跟混政壇差不多,有壓迫的地方自然就會有抗爭,所以她才僅僅是單獨會面趙甲第,僅僅是擺出施壓的姿態,並不過火,她為什麼不同意這一樁感情,除了朱珍能理解到的門不當戶不對,還有很多關鍵點沒說出口,比如趙甲第是長子,家裡又是做生意,聽上去家庭關係也不算和睦,所以一者他不可能入贅沐家,將來在江蘇紮根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