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腦袋裡清醒的意識慢慢遠去,出於男子本能,他渴求更多,他勢在必得。
腳邊是沙發,十步之外就是床,他的思想劇烈鬥爭,到底是要床還是要沙發?沙發似乎更有情趣,床應該更舒適。最後他選擇了沙發,只要用點力,兩人就會倒在沙發上,就地解決。
他真的就那麼做了,沈霖被他壓在沙發下,連呼吸也困難。當程亞通的手觸到她睡衣下的肌膚時,她倏地清醒過來,握住他的手,怔怔地看著他,內心□湧動,卻無比清晰地說道:“不要這樣。”
程亞通笑著輕哼了一聲,“你怎麼能夠這麼清醒。”掙脫了她的手,繼續低頭是無忌憚地親吻,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明白她是真的想要,在她耳邊低喃:“不要拒絕我……”
沈霖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在理智與情感的邊緣掙扎,最終理智佔了上風,現在壓著她的人和她什麼關係也不是。她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推拒,扯著嘶啞的嗓子叫了一句:程——亞——通。
這三個字就像一瓢冷水一樣把程亞通澆了個透徹,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他呆住了,愣愣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沈霖,他不明白剛剛還喘息著的女人為什麼可以這麼清醒,他以為她會順從的。
“你起來!”沈霖呵斥他。
兩人呆坐在沙發上,程亞通生氣地看著沈霖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彎腰撿起從滑落在地上的頭繩,隨意綁著,然後進了臥室,一句話也沒有,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他當即楞在了那裡,心情由生氣轉為鬱悶,他知道這一次真的操之過急了,沒有控制好自己,前途如何,一片迷茫。
他去敲門,門居然沒上鎖,欣喜若狂地推開,只見沈霖面朝牆壁側躺著,一聲不吭。
程亞通在她旁邊坐下,大膽地捋了捋她耳邊的發,小心翼翼地問:“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