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想到那位勝者同樣戴著笠帽,人們恍然,心想這少女原來是那人的同伴,難怪會說這樣的話。
向晚書說道:“請指教,我這話何處虛偽?”
他的神情很平靜,沒有怒意,自有一種壓迫感。
他性情溫和,不願惹事,但有人出言辱及師門,怎能不發聲?
場間頓時變得安靜,氣氛有些緊張。
站在崖畔的少女自然是趙臘月。
她看著向晚書漠然說道:“你說你若這般下棋,你師兄便要打你,豈不是說他這般下棋也應該被打?”
這種說法似乎有些勉強,但如果把向晚書先前那句話往深裡去想,也就是這個意思。
向晚書微微挑眉,說道:“虛偽二字究竟何解?”
趙臘月說道:“你覺得他的棋下的很差,但不肯明說,你甚至很想打他,但不敢做,這就是虛偽。”
向晚書搖頭說道:“這不是虛偽,而是我想給你的同伴留些顏面。”
趙臘月說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評價他?”
人群微有騷動,心想這話何其荒謬,與童顏對弈只被讓三子的人當然有資格評價你的同伴。
向晚書微微挑眉,說道:“不錯,我想告訴他,下棋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趙臘月說道:“相信我,對他來說,下棋就是世間最簡單的事情。”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想著,如果你看過那張竹躺椅旁的瓷盤,看到過瓷盤裡的那些沙礫,便會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向晚書說道:“是嗎?希望稍後有機會領教一番。”
“你不行,讓你師兄來吧。”
趙臘月的語氣很自然,就像在講一件尋常事。
人群一片譁然。
西海劍派推出四海宴與梅會搶風頭,但誰都知道,無論底蘊還是別的方面,四海宴與梅會都有難以逾越的距離。
你以為自己的同伴拿了四海宴的棋道第一,便有資格與童顏下棋?
童顏是什麼人?是普通修道者見得到的嗎?
向晚書苦笑無語,心想原來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怒意也自消退,不再理會。
……
……
半個時辰後,向晚書再次看到了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
四海宴的勝者以及受到正式邀請的賓客,稍後會從孤山處乘海舟進入高空裡的雲臺。
向晚書自然可以憑道法踏空而上,但基於對西海劍派的尊重,還是選擇在這裡等待。
他望向崖畔,視線落在那兩個人的笠帽上,搖了搖頭,心想不知道是哪個宗派被寵壞了的弟子。
“感覺如何?有沒有意思?”趙臘月問道。
井九說道:“不多。”
趙臘月問道:“怎麼講?”
“下棋不是自己修行,而是靠對方的錯誤獲勝,這點比較無趣。”
他想了想又說道:“而且太簡單。”
……
……
海舟無帆,隨風而起,很快便遠離地面,駛入雲霧之中。
繚繞四周的雲霧裡,隱約能夠看到嶙峋的崖石,還有近在咫尺的樓臺亭榭。
有些第一次到訪西海劍派的修行者,這才知道所謂雲臺竟然就是雲裡的一座懸空山。
海舟停在峰頂,西海劍派的弟子上前,把眾人迎進一座巍峨壯觀的宮殿裡。
受邀前來的各宗派賓客已經在殿內各自安坐,欣賞著鮫人的歌舞,互相低聲交談著什麼。
向晚書、莫惜和井九,做為今次四海宴的勝者走入殿中。
很多人起身相迎,這是對四海宴的尊敬,自然更是對向晚書與莫惜師門的尊敬。
有一部分視線落在了井九的身上,因為來到殿內,他還是戴著笠帽,顯得有些怪異。
這些視線裡有一道隱在暗中,邪惡而且充滿了仇恨。
還有兩道視線則是充滿了震驚與不解。
青山宗的么松杉與林英良神情微變,心想他怎麼來了?難道他不知道清天司一直在找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
……
來到大殿深處,一個身影從雲霧裡漸漸顯現出來。
那是一位高大的男子,氣質威嚴,身著明黃衣衫,冕前垂著十餘道珠簾,看不清楚面容。
他居高臨下看著井九,如一位真正的帝王。
這就是西王孫,最近數年裡,修行界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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