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題記
老相邀,山作伴。千里西來,始識廬山面。愛酒楊雄渾不管。天與鄰翁,來慰窮愁眼。
似驚鴻,吹又散。畫舸橫江,望斷江南岸。地角天涯無近遠。一闋清歌,且放梨花滿。
(蘇幕遮。宋:周紫芝)
……
……
清晨時分,井九與趙臘月離開神末峰。
他們一口氣走了八百里路,出了南松亭,到雲集鎮上吃了一頓火鍋。
趙臘月吃了七盤酥肉,喝了三罐果酒,井九就燙了幾片青菜,還用的是白湯。
午後,他們接著出發,又走了數百里路,來到了商州的州城外。
商州城不算特別大,但有五條官道在這裡交匯,地理位置極為重要,所以朝廷管治極嚴。
城門外有衛兵把守,雖說也會收些銅板,快些放行,但是對行人的檢查並不會放鬆。
井九和趙臘月站在城外的離亭下,看著城門方向看了很長時間。
他們有一個很麻煩的問題無法解決。
怎麼進城?
井九再次回想當年看過的那些遊記與皇朝相關條例,發現還是沒有別的辦法。
“直接馭劍而入,城裡應該有專門接待修行者的仙居。”他對趙臘月說道。
趙臘月有些惱火。
開始的時候,她就說應該馭劍而行,偏偏井九不同意,說既然是要遊歷,何必那般匆忙,而且不要顯露身份為好。
井九說道:“要不然就必須有官府發的路引。”
趙臘月看著他問道:“你有嗎?”
井九說道:“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以去昔來峰要幾份。”
趙臘月說道:“那就是現在沒有?”
井九望向官道上的那些馬車,自言自語說道:“也不知道路引上面有沒有畫像。”
趙臘月木然說道:“青山蒙羞。”
是的,井九與趙臘月是兩個全無生活常識的人。
在青山裡,他們看不出任何異樣,但當他們來到真正的人世間,這個問題便會展露無遺。
他們一心向道,所有的時間與精力都放在修行、感悟天地之類的艱深問題上,根本沒有在意過生活裡的那些瑣事。
當初在小山村,井九用九天時間學會了農活、家務與勞作,別的依然沒有學會,比如與人打交道。
無論是在柳家,在南松亭與洗劍溪、在神末峰,他都是一個人待著,也不需要和人打交道。
趙臘月比他的情況稍好些,但也有限。她還沒有出生,便是青山宗重點看護的未來,來到人世之後,她便一直在準備修道,學習各種艱深的知識,就在府裡待著,從來不見外客,直至來到青山,大部分時間也是獨處,比如劍峰。
在修道世界裡,他們是天賦驚人的人才,在正常的世界裡,他們則會顯得很笨拙。
沒有別的辦法,那就只能選擇最直接的辦法。
當然,那個辦法並不是井九曾經考慮過的搶路引。
暮色漸深,視線模糊,他與趙臘月繞到商州城最偏僻的一段城牆前,劍光偶閃,便從原地消失。
飛劍落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
趙臘月問道:“去哪裡?”
井九說道:“我沒住過仙居,聽說不錯。”
趙臘月說道:“既然是遊歷,就像果成寺蹈紅塵,還是住客棧為好。”
井九想著書裡寫的那些,有些憂慮,說道:“聽說客棧比較髒,而且腳臭味很重。”
趙臘月心想真是沒見識,找個好些的客棧便是,凡人難道就不洗腳了?
井九還想說什麼,趙臘月直接說道:“我是師姐,聽我的。”
“好吧。”
二人離開小巷,向著外面那條滿是燈火的大街走去。
趙臘月忽然停下腳步,說道:“你等我會兒。”
片刻後,她從巷外走了回來,手裡拿著兩個笠帽。
井九接過笠帽,問道:“為何?”
趙臘月沒有說話,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這已經變成青山九峰裡的常見動作,只要看見這個動作,便知道是在說井九。
井九自己倒沒見過這個動作,但不妨礙他很快便理解了趙臘月的意思。
他把笠帽戴上,低聲問道:“還能看到嗎?”
巷外透來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笠帽遮住了他大半張臉,但哪怕只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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