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日,待藥全都進了骨頭,也就是七日後,就是你的死期!”刺耳的笑聲迴盪在樹林。
簡一全身狠狠的打了個冷戰,自己劃破點兒面板就痛的要命,那來自骨頭上的痛該是面板之痛的幾倍?幾十倍?不過現在也顧不上疼痛了,關鍵是如何保住兩人的性命!接下來,這個“毒心”怕是要對付她了。
簡一把頭側向樊多的方向,看著身體縮成一團、垂頭於臂彎而一聲不吭的樊多心中一痛,那被風吹起的紅衣似乎有些急切的想撫平主人的疼痛。在那股陰毒的視線移到簡一身上時,簡一的身子還在顫抖,臉上卻已換上幸災樂禍、大仇得報的快意。
“你笑什麼?”果然“毒心”疑惑的發問,簡一身子又是一顫,連忙收斂了笑容,怯怯的看向“毒心”,見對方沒有發怒,隨大著膽子抬頭看天,“姐夫,你看到了吧,你的冤屈、怨恨可以消了吧!你看到他的下場了嗎?姐夫,他也有今天!”說著一滴淚從簡一的眼中滑落。
簡一向來不會自持自己是現代人而小覷古人的智慧,既然要演戲,只有真情流露,才有可能騙得過對方。果然,“毒心”看著簡一的舉動更加疑惑。
簡一再次看向“毒心”,依然怯怯的,卻大著膽子講起來,說她的姐夫是如何的賢惠痴情,盜用的原形就是自家柳叔,又說她的姐姐原本是多麼的勤勞本分,借用柳媽平時的作為,再說自姐姐見過樊公子一面後,不僅開始打罵姐夫,還把姐夫休了,姐夫含怨而終,姐姐因痴戀樊公子不得而臥床不起,自己原本痛恨姐姐的作為,但她畢竟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