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說道。
但是他的話,的確具有很強的煽動性,李玉的臉色,瞬間綻放出一股強烈的自信,無可厚非的選擇當葉鶴生的棋子,虛榮心作祟不足以構成李玉甘心受人擺弄的理由。而那點深藏於心中的小小心思,聰明如葉鶴生,也斷然絕對不會猜到。
具有極具王者氣質的葉鶴生,雖然不清楚李玉心中真正的想法。但是深諳厚黑學的絕對不可能真正的跟李玉推心置腹。
這個男人舉步前行,在背對李玉的時候,眸子之中閃現一抹狡黠和陰冷。
各懷鬼胎!
雲戰歌跟令狐嘉美一路前行,在遇到葉鶴生之後,雲戰歌的心思就開始有些低沉起來,倒不是因為那個自己深愛的女人跟在葉鶴生的身邊讓他深受打擊,相反,從始至終,雲戰歌都沒有將那個女人放在心裡。
他真正在意的,是葉鶴生口中輕描淡寫的那個圈子的聚會。
燕京藏龍臥虎,數不清的牛人虎人,身上的光環沉寂在這座帝都的歷史塵埃中,或許某個不起眼的報亭賣報老頭,當年就是叱吒一方的封疆大吏,或者南海那邊的紅人。
官場上的東西,諱莫如深,誰都不敢說獨佔鰲頭權傾天下!
令狐嘉美很自然的挽起雲戰歌的手,顯然知道雲戰歌的心情低沉,這個男人,要獨自去面對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
“戰歌,我們回去吧!今天不逛了!”令狐嘉美善解人意的說道,那雙細長的清水眸子孕育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愫。
雲戰歌轉過頭來,低頭輕輕淺吻這個女孩的額頭,在令狐嘉美錯愕的瞬間突然牽起令狐嘉美的手,在這座皇城飛奔起來。
街道旁邊的老少爺們,以及那些賣菜的大叔大媽,一臉羨慕的望著這兩個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的一男一女,心知肚明的投來善意的笑容。
年輕,真好!
呵呵,這飛揚的青春!
一個女人站在燕京城的城樓上,一襲旗袍勾勒出她完美的線條,令那些路人側目不已,亮瞎了所有人的眼,女人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眼神投向皇城中飛奔的那一男一女,會心一笑。
“少爺,還真的有些與眾不同了呢?”旗袍女人輕輕一笑。
不知何時,身邊一個男人緩緩拾階而上,目光深邃,極目遠眺,沉穩的步伐之中散發著一股自信的氣息。
“活著回來,就好!”男人雙手撐在城頭,凝望著這氣勢恢宏的帝都,眸子之中有種不為人知的感慨。
“想要我死的人,還真不多。”女人臉上露出一絲倨傲的神色,嘴角勾勒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你回來,我也安心了,至少以後不會束手束腳。”男人開口說道。
“真要決定把這個爛攤子扔給戰歌收拾?這盤亂棋的危險性,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旗袍女人微微皺了皺眉,眸子之中有些擔憂的神色。
“不破,如何立?其實你應該知道,戰歌來收官這盤棋,比我更合適。”男人輕輕的,雙手籠袖,卻發現自己今天身著一件短袖襯衣,無奈的再次將手撐在城牆上,看萬里江山如畫,睥睨眾生,世間萬物,在他的眼中,何嘗不是螻蟻一般的渺小?
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其實骨子裡面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眼前這個旗袍女人,卻一清二楚。
“雲耀,你真是個王八蛋!”旗袍女人轉過頭去,冷冷的盯著這個男人,隨後輕輕的轉身,緩步走下樓去。
雲耀嘴角牽扯出一個苦澀的笑意,其實,他心中的苦,誰又知曉?
一將功成萬骨枯!
雲戰歌要想真正的傲立在這座地下世界的頂端,借他雲耀的東風顯然就是痴人說夢,成功沒有偶然,他雲耀,要給雲戰歌的,不是一個自己打好的錦繡江山,而是一個雲戰歌能夠真正自己掌控,並且要經歷當年他經歷過的一切,真真正正的,靠著自己實力,將這座地下世界,徹底踩在腳下!
沒有捷徑!
燕京的街道上,人來人往,這座城市從來不缺乏人這種動物,但是這城市的繁華之中,這些形形色色的人,卻從來沒有停下過他們匆忙的腳步,他們冷漠,他們無情,他們自私,他們為了一日三餐奔波勞累,到處都是一種屬於這個世界應該有的浮躁氣息。
雲戰歌陡然停住腳步!
令狐嘉美詫異的順著雲戰歌的眼神望去。
然後,這個女孩子,臉色突然一紅,隨後掙脫雲戰歌的手,有些侷促不安。
不遠處,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穿著一件迷人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