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亂想了。。。
反覆的都是幾聲微弱的聲音,我聽得有些不耐煩,準備走時卻聽到了一個女聲。
唔,有好戲看。
我繼續想聽下去,一個涼涼的東西卻掉在了我的頭上,輕輕蓋住了我的臉。
“!”是血嘛!雖然很驚愕,但我不敢發出聲音。
小綠明顯也被嚇到了,但很快就幫我把頭上的東西拿了下來。
是一條手帕,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我在覺遠寺掉的那一塊。
“小姐,這是你的手帕啊?”小綠看著手帕,出言問道。
“先收起來。”這麼說著,我卻突然反應過來我們在偷聽啊。
等我再去聽的時候,假山後卻是沒了聲音。難道,那個丟手帕的人就是剛剛在假山後的人?可是他將手帕丟過來,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沒了好戲看,我跟小綠一同回了院子。知春和楊柳守在門口,見我們回來便馬上為我燒些熱水。
“小姐,那日在覺遠寺。。。。。”小綠拿出手帕,問我道。
“我將荷包和手帕一同丟在了去的路上,回來的時候只找回了荷包,手帕卻不見了。”我拿著那塊手帕,只覺得有些頭疼,我是不是已經被人家盯上了啊。
“小姐,這塊手帕上寫了一個焰字。或許並不是你的那一塊?”小綠開口道,順便為我指出了那一處。
我才發現在手帕的一個小角上,繡了一個極小的“焰”字。似乎是繡,又像是寫上去的。
“這麼說,那人也可能並不是將手帕給我了,他或許是丟了?”
“是啊,小姐莫要擔心了。”小綠安慰道。
只是我還是很不安心,於是便將那塊手帕一併收在了行李裡。
第二日的清晨,在蘇氏的帶領下,我們姐妹三人再次出門。
這一次,唐洛洛與我同坐一輛馬車,蘇氏單獨坐一輛馬車,唐蓉蓉也是單獨坐一輛馬車。小綠為我拿了個軟的靠墊,讓我坐得更舒服些。而唐洛洛身邊帶的則是司琴,也就是那日來我院裡找我的那位。
司琴拿著一個很大的包袱,裡面塞得滿滿的,很是神秘。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