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離去的宋炎,顯然大家都明白,楊雲風和宋炎的第一次交手,以宋炎的失敗而告終。
“大家都坐吧!”
楊雲風並沒有回去七樓的打算,而是在這個包廂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對著其他幾人道。
“楊少,真是抱歉,我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開口之人是秦天翼,他和其他幾人不一樣,他跟楊雲風的關係並不好,自然不會在宋炎走了之後,楊雲風明顯佔據上風的情況下留下。
“秦少隨意。”
對於秦天翼的離開,楊雲風並沒有阻止。
秦天翼在走之前,看了其他幾人一眼,發現幾人都沒有動靜,便明白幾人心中是不願意和楊雲風翻臉的,只能自己獨自離去。
“楊少,你看?”
眼見宋炎和秦天翼都離去,那位池少咬咬牙指指一旁的尤里道。
“尤少剛回京都吧?”
楊雲風看著尤里詢問。
“是,三年前才回的京都。”
一旁的尤里哪敢再說什麼,只能是楊雲風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三年啊!三年的改變還真不小!”
提起三年,楊雲風就是一陣的感慨,因為三年不但是他離開京都的時間,還是換屆的時間。
這也是於少華,尤里這些人覺得可以挑戰他的原因,他們的父輩都是在三年前調到京都的,所以對於楊雲風他們並不瞭解,被人隨便說上幾句,就覺得楊雲風也就那樣。
“楊少,請你原諒我。”
尤里再次開口道歉。
“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
“楊少!”
尤里和於少華一樣的心理,他可以給楊雲風道歉,但是給一個商人道歉,他是不願意的。
楊雲風並沒有在說話,隨著楊雲風沉默,在場也沒有人在說話,氣氛一下子沉悶 了下來。
就在尤里下定決心,大不了自己去守海島的時候,他的電話再次響起。
接過電話之後的尤里,臉色已經變的有些蒼白。
“楊少,請你放過她。”
“又不是我抓的人,你就是求,也求不到我這裡才是。”
楊雲風並不意外尤里的態度,因為這次他抓住的是真正的軟肋,一個讓尤里好好聽話的軟肋。
“對不起。”
尤里臉上出現了一陣的掙扎,最後走到沈萬六身邊道歉。
隨後便將目光看向楊雲風,一臉的祈求之色。
“我不會干預司法,但你過去讓她把該說的都說了,最多住上個一年半載也就沒有事了。”
楊雲風看向尤里淡淡的開口。
“謝謝楊少。”
尤里給楊雲風道謝完,便也走出了包廂。
“你是怎麼讓這頭倔驢聽話的?”
眾人目送著尤里離去,張書聲驚訝的轉身詢問楊雲風。
要知道就算是面對他,尤里雖然不敢正面跟他剛,但是絕對不會讓步,更別說給沈萬六道歉了。
不但張書聲好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楊雲風,顯然大家都好奇。
“也沒有什麼,只不過京都市局那邊抓了一個人,那人涉嫌做空股市和洗錢。”
楊雲風淡淡的開口。
“她是?”
“叫什麼陳舒雅。”
聽見這個名字,那位池少的臉色微微也一變,顯然他是知道這個人的。
他也明白了尤里退步的原因。
尤家因為尤里父親的緣故,雖然成為京都大家,可底蘊是不足的,比如在金錢上,雖然不算很缺錢,但絕對不夠讓尤里揮霍。
直到尤里在無意中認識了陳舒雅。
陳舒雅是金融方面的專家,跟了尤里後,藉助尤里的關係網不少掙錢,當然這種掙錢是違法的,只不過沒有什麼人敢動尤里的人而已。
這次尤里讓步也是因為這個。
楊雲風這邊肯定是拿住了陳舒雅,要知道陳舒雅和尤里的關係是很親密的,一旦陳舒雅說出點什麼,尤里這輩子可就不是守海島那麼簡單了。
怕是這輩子的前途都要葬送。
“剛才那位還真沉得住氣。”
陳夢陽突然說出一句話,雖然他沒有點名,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宋炎。
“呵呵,人啊!太過聰明也不是好事!”
楊雲風笑著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