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那就不要站著,坐在旗杆下。敵人只要不敢靠近,誰能分辨出來?”
陸長生又仔細端詳了一番鐵蛋,不由得點頭稱讚,“還別說,坐在旗杆之下,恐怕離陽城的百姓未必能分辨出來。”
鐵蛋這時粗著嗓子說道,“現在我是離陽城守城人,陸長生!”
“這座城池由我守護,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鐵蛋長期跟隨在陸長生身邊,那動作、神態,以及握刀的模樣,都有幾分神似,連聲音,都能模仿出來。
孔瑾拍了拍鐵蛋的肩膀,“鐵蛋,現在你不僅僅是離陽城守城人,你還是大漢遠征軍的離陽城守將,是大漢遠征軍的戰士!”
鐵蛋聽得孔瑾這麼說,頓時有些激動,“我現在是戰士了?而且還是大漢遠征軍的戰士?”
孔瑾用力地點點頭,“沒錯,從你坐上城頭的這一刻開始,你便正式加入了大漢遠征軍。從此,你是一名神聖的軍人,要保護離陽城,保護離陽城裡的百姓。”
鐵蛋眼中泛著激動的淚花,這麼些日子以來,他的夢想終於實現了,不僅加入了大漢遠征軍,而且還成為了離陽城守將。
“我是離陽城守將,那陸長生呢?”
陸長生將目光投向遠方,看似在遠眺,其實是他不知道該怎麼答覆這個孩子。
總有人擅長做這些事情,孔瑾就是當仁不讓的人選。
孔瑾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陸長生,“陸長生是大漢遠征軍的主帥,他守了離陽城六年,現在是時候反攻了。他現在準備殺出去了,帶領大漢遠征軍去開疆拓土,去招兵買馬。”
鐵蛋有些疑惑,“陸長生是主帥,那秀才你呢?”
孔瑾摸了摸鬍鬚,只是總感覺手中少了個什麼東西,沒有那種高人風範,“我是大漢遠征軍的軍師啊!”
鐵蛋歪著頭,想了想,“大漢遠征軍的主帥是陸長生,秀才你是軍師,就我一個當兵的啊!”
孔瑾沒有想到鐵蛋看起來憨憨的,這件事情卻捋得這麼快,還這麼清晰。
他正要抓緊蠱惑幾句,鐵蛋卻高興地說道,“陸長生,我現在當兵,也是大漢遠征軍第一個兵。以後我們軍中有更多兵馬了,我可以當將軍嗎?”
陸長生看著鐵蛋充滿期盼的清澈眼神,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旁邊的孔瑾連連使眼色,差點急的跳起來了,陸長生只得答道,“可以的!”
隨即又加了一句,“只要你能一直活著。”
鐵蛋很滿意,“好,既然我是軍人,那我以後不叫你陸長生了,我叫你大帥。”
孔瑾在一旁連忙說道,“對,就叫大帥,陸大帥!”
“鐵蛋,現在有一個緊要的任務要交給你。我要陪大帥外出一趟,可是不放心離陽城,所以你要你假扮大帥,今晚坐鎮城頭,任誰來了也不要露出破綻來,你可做得到?”
鐵蛋重重地拍了下胸膛,“我做得到。”
“城在人在,城失人亡!”
聲音略帶稚嫩,卻鏗鏘有力。
哪怕陸長生騎馬走了很遠一段路,回頭看不到離陽城城頭了,他的腦海中一直迴旋著鐵蛋的話。
“秀才,你這樣誆騙鐵蛋,是不是太殘忍了?”
孔瑾也騎著馬,是以前養在離陽城中的馬,不緊不慢地跟在陸長生身後。
聽到陸長生髮問,孔瑾立馬說道,“殘忍?什麼殘忍?”
“你沒看到鐵蛋很興奮嗎?你沒看到他坐在城頭,腰桿挺得比你還直嗎?”
“我可以說,今天應當是鐵蛋生命中最開心的日子。”
陸長生握著韁繩,“我總覺得於心不忍,他只有十歲,還只是個孩子啊!”
“雖然我答應要重整大漢遠征軍,可是鼓動一個孩子去送死,我心中總是不忍。”
孔瑾說道,“你心中的不忍,那是因為你對鐵蛋的感情摻雜在裡面。”
“但你不要忘記了,現在是在打仗,這是帶兵,帶兵打仗便會有傷亡,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老祖宗可說過,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情不立事,善不為官。”
“長生,我們大漢遠征軍第一步都還沒有走出,你可千萬不能心軟啊!”
陸長生目光緊緊地盯著遠方,“秀才,其實我知道你的心思。”
“哪怕今晚流沙郡郡守秦綱帶人偷襲了離陽城,屠戮了滿城百姓,你雖然會兔死狐悲一陣,可是你心底卻是高興的。”
“因為你會覺得,沒有了離陽城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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