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往的字眼啊!
回家,多麼令人憧憬的方向啊!
陸長生站在虛靖身前,“黑驢你也要帶走嗎?”
虛靖看著身下的黑驢,“這頭驢子很是狡詐,已開了些許靈智,你們根本就管不住它,不如讓給我當個腳力,我也好馴服它。”
陸長生握住了大刀,“殺了它,做驢肉火燒也不錯。”
身後的鐵蛋吞嚥了口水,或許聲音有點大,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黑驢嚇得不輕,身上的毛都豎立起來了,輕聲哼哼,似乎在哀求。
虛靖從身上掏出了一根樹枝,聞了又聞,有些肉疼地遞給陸長生,“這黑驢的確是應該屬於你,因為春十三娘是你殺的。”
“為了彌補你的損失,我給把這個給你,當做補償了。”
陸長生看著樹枝,有點像桃木一般,沒有伸手去接,“比起樹枝,我還是喜歡吃驢肉。”
黑驢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虛靖沒好氣地拍了它一巴掌,“不爭氣的傢伙,沒點骨氣。”
“陸長生,這是我們龍虎山上的驚雷木,養成之後可以蓄天地元氣,積日月精華,成年後天雷入體,有雷霆之力。最為緊要的是,這是一根活的驚雷木樹枝,可以養活的。”
陸長生看著虛靖腰間的木棍,“是可以長成這個棍子一般嗎?是可以趕跑那個和尚的木棍嗎?”
對於道岸和尚,陸長生一直記在心中。
總有一天,那一念珠,那一禪杖,總是要還的。
陸長生不是那麼豁達的人,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是他刻在骨子裡的記憶。
至少,侵犯漢人的城池,是絕對不能寬恕的。
虛靖點頭說道,“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它便能長成這般大,蘊含的雷霆之力也能這般足。”
陸長生接過樹枝,又直直地看著虛靖,“一年時間,我等你一年。”
虛靖連忙揮了揮手,“別這麼看著我,看得好像我是那個負心人一般。”
“我說過的,只要我能活著從極北之地回來,必定和你一起,帶著他們回大漢。”
陸長生沒有再說話,看著虛靖騎著黑驢的背影逐漸消失。
身後卻有此起彼伏的哭泣聲。
哭得最厲害的不是一直跟在虛靖身邊的柳兒和鐵蛋。
而是幾個寡婦。
尤其是王大娘,哭得傷心欲絕,連獨眼老郎中鍾北苦勸都勸不住。
鐵蛋見虛靖的背影消失得再也看不見,便問道,“柳兒,你怎麼不哭呢?”
“他可是你師父啊!”
柳兒抬起頭,純淨的目光沒有一點瑕疵,“為什麼要哭啊,師父說他一年之後就會回來,就會帶我去龍虎山。”
鐵蛋看向那些哭哭啼啼的婦人,“那你母親怎麼哭得這麼傷心啊?”
柳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前天晚上我娘就哭過了。”
鐵蛋不解地問道,“前晚為什麼要哭啊?”
柳兒又搖搖頭,“我當時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記得先前是娘抱著我睡的,後來我醒來了,發現我娘在隔壁屋裡哭,我師父也在隔壁屋裡說話。我娘還說我師父為什麼不早一些來,又哭著說為什麼不帶她走。”
鐵蛋追問道,“後來呢?”
柳兒想了想說道,“後來就不哭了,我娘又笑了,說這輩子也值得了。”
“嗯,後來又說什麼要死了,快了。”
鐵蛋瞪大眼睛,“這又哭又笑的,到底你娘和你師父在做什麼啊?”
“你就沒有過去看看嗎?”
柳兒搖搖頭,“師父說過,小孩子晚上要多睡覺,不要亂跑,這樣才能長高。”
“我不想變成矮冬瓜,就又睡著了。”
鐵蛋嘆了口氣,“你啊,真是沒用,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厲害的人,你一點本事都沒有學到。”
“可惜啊,他不肯收我當徒弟,否則我也能像他一樣拿著根棍子,把壞人給趕走,給殺死。”
“我也想不明白,我長得比你高,力氣比你大,偏偏他只肯收你當徒弟,卻連個道童也不讓我當。”
柳兒小聲說道,“師父說你沒有慧根,做不了修道之人。”
鐵蛋聽了重重地哼了一聲,“什麼慧根,都是騙人的。”
“那你說,你的慧根在哪裡?你一個丫頭片子,連根都沒有,哪裡來的慧根。”
柳兒撅著小嘴說道,“慧根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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