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做的工作,我不覺得有什麼可值得稱讚的,也反感別人用異樣地神情看著我心口不一地說我是清官好官。我知道現在社會這樣的現象已經蔚然成風,而我則是不合群之人,遲早是要被他們壓制下去。我呢也只是堅守自己這塊陣地,倒下了犧牲了也不後悔,如此而已。”
魏華只聽得傷感不已,也知道李學之所說皆是事實。這才剛剛動了動水泥廠就引起了張雲生一夥的騷動,如果真要按他的意圖來反腐倡廉,只怕是真要倒下去了,要知道眾口鑠金、好漢難敵人多啊!有個問題一直在他腦子裡轉,應該問問李縣長了:“星期三晚上的常委會上,張雲生書記提議提拔我為副科級,聽說你很反對呀?”
李學之坦然地說:“是的,我不知道你跟張雲生他們什麼關係,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動用了上層關係,這才到黃縣多長時間,一沒具體表現又沒實際成績,光憑是因為縣長秘書的慣例就要提拔,我當然反對!說實在的好多年青幹部在鄉鎮工作了很多年都沒有機會提一提,叫下面做實事的同志怎麼想?雖然我一個人反對無效,還是透過了你的提拔,但我到現在還是保留我的意見!這樣提拔幹部太不負責,對提拔的物件也是極不負責的。”
魏華想了想說:“這次張雲生提拔我,我都是事後才知道,並不是動用了什麼上層關係。至於我跟他們的關係,說實在的是沾了我哥哥的光。我哥哥曾經救過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