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辰,一個月來。自己完全是被軟禁在了這個空寂的帳中。凌闃然猶如關金絲雀一般把自己囚禁在偌大的籠中,連腳尖踏出一步都是一種奢望。
今天的空氣中沉靜的有些怪異,連每日必到的凌闃然也失去了蹤影,本來他的行蹤之於自己毫無意義,可是在他怒氣衝衝的離開後缺不曾出現就有些奇怪,以那個男人的性情絕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
淺墨遙遙望著一個個隆起的帳篷,今夜真的很靜。連偶爾的放哨巡邏計程車兵紫自己眼前路過都是目不斜視,不像平日裡在帳篷的周圍還得繞上兩圈,仔細的檢視。難道凌闃然又在計劃著什麼?淺墨撇了撇嘴角緩緩的轉身準備回到帳中。
嘩嘩——是鐵器跌落的聲音,淺墨一驚,空氣中瀰漫的是淡淡的香氣。
轉過身,臉色不變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幾個蒙面的黑衣男子,昏迷在地上的正式兩個忠心守在帳門前計程車兵。
“夫人,爺吩咐我們來接您回去。”領頭的黑衣人,抱拳而立。暴露在空氣中的雙眸,融入了黑沉的夜色看不出情緒。
淺墨一頓,第一個想到的是嘯靭,莫非寶寶已經找到燕樓了?可惜天生的淡漠疏遠讓她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你們爺是?”
男子毫不遲疑的答道:“夫人到了自然會知道的。”語畢不著痕跡的打量了淺墨一番。
“那麼可否讓我看看你們的腰牌?”淺墨冷冷的看著眾人面面相覷,看來不是寶寶忘了自己的交代,而是壓根來的就不是燕樓的人。
果然,不遠處開始有火光閃爍,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在空遠的原野上由遠及近。
中色的瞳孔映襯出琉璃的色澤,凌闃然果真是善於設陷阱的獵人,喜歡甕中捉鱉。嘲弄的看著黑衣人交換眼神,快速的向自己襲來。
“現在逃命都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