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裝逼更徹底;壓根兒就沒露面,倒是弄了這麼個玩意兒跑元帥面前囂張來了;這何止是對元帥無禮,媽的這壓根兒也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啊。
一念及此;雷霆一直壓著的火就蹭蹭蹭躥起來了;想到從來了邊關之後,這些邊軍將領就對自己等人陰陽怪氣的說話,原本還想著他們只是在此地戍守多年,心裡有些委屈,本著大局為重團結友愛的原則,還是忍忍就算了。
誰知這些人得寸進尺,如今竟連主帥秦鋒都是一副瞧不起的樣子,而秦鋒也絲毫沒有任何安撫退讓之意,這等於是在強壓著火氣的雷霆身上又澆了一把油啊,一時間,雷霆看向秦鋒的眼神都變了,就差沒擼袖子挽胳膊大叫一聲“元帥,你說怎麼整,咱都聽你的,幹翻這些目中無人的王八羔子”,當然,這話在心裡已經說出來了。
錢義還在假惺惺邀請秦鋒去赴宴,卻聽他淡淡道:“不用了,一路風塵,本帥此時也著實有些睏乏,何況還有內子等人要安頓,錢將軍先回去吧,梁老將軍既然在認真研究作戰計劃,本帥覺著,還是不去打擾的好,到時候就跟著老將軍打便是,老將軍戍守邊疆十幾年,總比我這個初來乍到的經驗豐富,你說呢?”
錢義豪爽笑道:“難怪元帥小小年紀,皇上便放心派您來邊關,果然是慧眼如炬,既如此,末將送元帥去您的帥帳。”他這最後竟然還自稱了一句“末將”,倒是讓雷霆吃驚不小,心想這傢伙怎麼轉眼間又懂禮貌了?
不過轉念一想,心中便已明白,不由得冷笑一聲,暗道好好好,你若是如此想,那最好不過,呵呵,到時讓你們看看元帥的厲害之處,皇上選的人,那是馬馬虎虎就派個人來受你們挾制嗎?
待把秦鋒和雷霆等人送到了帥帳歇息後,錢義說了幾句閒話便退出來,接著就到了梁昆的大營中,只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將正大模大樣坐在裡面,面前是一張地圖不假,只是對方正在逍遙椅上閉目養神,哪有一點看地圖研究作戰計劃的樣子?
“回來了?”
聽到帳內響起腳步聲,梁昆才慢慢睜開眼睛,面上露出笑容,淡淡道:“怎麼樣?你們都看見那小元帥了?覺著對方如何啊?”
錢義上前笑道:“開始聽說老將軍沒過去,倒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末將只擔心他過來對老將軍興師問罪,誰知走到半路,不知怎麼又縮了回去,只說他身體睏乏,要歇著,還要安排他的家眷,叫末將看,此人慣會虛張聲勢,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又能見風轉舵,臉皮倒是很厚,手段也必定圓滑,這樣的人,在今時今日這特殊時刻,將軍要拿捏他並不是十分費事。”
梁昆聽了,沒做理會,又轉頭看向其他將領,淡然道:“你們的意見呢?也是和錢將軍一樣?”
另一個叫做江羅的將領也上前來,沉聲道:“錢將軍未免太輕視這位新來的元帥了,此子之前就在江湖上有很大名聲,蘇州瘟疫之事,他穩住局面,最後抽身而退,即便如此,竟然還被他利用仁親王妃的侄子將蘇州境內那些發災難財的大富商盡皆處理,連潛逃的蘇州知府都是被他抓捕,最後這蘇州之事更是影響了朝中派系的力量,如此之人,豈會浪得虛名?末將只是不明白,他如此隱忍是為了什麼?”
梁將軍笑道:“這番話還算客觀,錢義,你這些年在軍營中順風順水,實在是太得意忘形了,皇上勵精圖治,對我們邊軍也越發戒備干涉,這個時候他派了此子前來,哪可能是沒有作為的?不過你們也不用因此就懼怕,剛剛江羅說,不知他如此隱忍是為了什麼,其實這答案十分簡單,你們只要能想出答案,心中戒懼也可去了。”
幾個將領都面面相覷,不太明白梁昆的話,最後還是錢義上前,諂媚笑道:“老將軍,末將們哪有您運籌帷幄再世諸葛的本事?願意聽老將軍明示,求您看在末將們胃口吊得老高的份兒上,就別再吊下去了,不然末將胃口要是吊出嘴巴,今晚還怎麼吃飯啊?”
一席話只惹得屋中眾人盡皆大笑,梁昆也笑個不住,搖頭晃腦指著錢義道:“你這個猴兒,慣會逗趣,罷了,看在你如此虛心的份兒上,便教給你知道。這小元帥心機很深沉啊,他之所以隱忍,就是因為他還沒掌握到咱們的把柄,所以投鼠忌器,更何況大戰在即,他若是要黑著臉收拾咱們這些地頭蛇,難道不怕自斷臂膀?這才是他半途退縮的真正原因。”
此言一出,錢義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狀,拍著腦門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末將還奇怪呢,之前氣勢如虹,怎麼說縮就縮回去了?原來卻是因為這番考量,既如此,那咱們就不用防範他了,嘿嘿嘿!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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