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止住流血。
而此時,就聽那邊有人慌亂地喊道:“戰將軍,請你快過來看看。”我知道,一定是那邊也有人受了重傷。
被稱做戰將軍的為首之人,過去也在那幾人身上點了一通,顯是也在為受傷之人止血。點完後回身對我沉聲道:“本人乃堅國大將軍戰哲,在下邀請東方太子明日黃昏時分,在前方郎鎮西山下的文芳亭相見,你我一決高下,以免傷再及無辜。”
我回頭看了眼臉色慘白的沉煙,咬牙道:“好,我們明日不見不散。既是知道了是堅國的戰將軍,本太子就不怕你明日爽約,上天入地,本太子定會與戰將軍一戰方休。”
再不看他一眼,我向沉煙走去。沉煙見我走到了跟前,用力的推開了抱著他的向寒,掙扎著跪下,斷斷續續地說道:“奴婢該死,未能為主人效力,還勞主人傷神,求主人責罰奴婢。”
我強壓怒火地斥了他一聲:“閉觜。”俯下身子,將沉煙輕輕抱進馬車,放在榻上。寄陽也從放備品的車裡拎來一個小包,放下後,先幫我檢視沉煙的傷處。
檢查後,沒待我問,寄陽長出一口氣:“還好,沒有傷到致命之處,也不會影響生養。”
看我一愣,寄陽便又要跪下,我忙喝道:“囉嗦什麼,還不快為沉煙療傷。還有,用最好的藥,不要留下傷痕。”
寄陽忙為沉煙包紮傷口,喂藥。他和向寒一陣忙碌後,沉煙的表情也不再痛苦不堪。可能是不習慣在我面前躺著,身體依舊是侷促不安。
我過去輕輕地將他額頭的汗珠吻去,溫言寬慰:“不要胡思亂想,好好養傷,傷好後還要你服侍呢。現在閉上眼睛睡覺,好好休息一下。”
沉煙點著頭,哽咽著連聲應是。
我將向寒喚過來,面色微慍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