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體,她說要和我乾杯。她又隨便拿來一個玻璃杯放在我手裡,倒進紅色的液體。
“是從法國來的紅葡萄酒,所以乾杯。”還故意給我看瓶子上寫滿的法文。
“真遺憾,太遺憾,我看不懂這些複雜的法文,也不會喝酒,葡萄酒什麼酒都不會……噢……噢……從遙遠的法國來的紅色液體,非常遺憾。我是沒有口福的傢伙。”
利娜的中文好慘了(利娜的中文特別好的意思),很難的部分她也聽得懂,她還繼續用帶著法語味道的普通話說“認識你……”。達·芬奇走過來對著利娜說了兩三串的什麼話,眼看一場雷雨將在5秒鐘後急劇展開。後藤突然把左手放在我肩上,接過酒杯,“她不會喝,我幫她喝。”說完也不管利娜同意還是不同意,用手裡的玻璃杯碰擊了一下利娜手裡的玻璃杯,立刻悅耳的“砰——”還略帶回音的砰——砰——,讓所有的聲音都在砰——砰——裡安靜。兩杯紅色液體在各自的玻璃杯裡搖晃著,還有一滴飛出來,飄到我臉上,好涼快。後藤一揚頭喝完了從法國來的紅色液體,一滴都沒有留下。立刻掌聲響起,大家拍手歡呼後藤的好酒量。歡呼的掌聲中利娜被達·芬奇拉回到原來的座位。我和利娜散發的“異味”,在空氣中蔓延。這頓自助分別餐又在笑語聲中散去……
8、今日有酒就在今日醉
十八點半傍晚時分,冬天總是早早地把露和霧分散在空氣裡,把發抖的冷散發給每個人,出去不到5分鐘就把手腳凍得發麻。我和後藤向十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