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即便許多人心中仍有餘悸,可動盪終究是過去,他們也重新各歸各位,著手自己的本職。
在蕭意騰因反抗不成欲求死之時,卻被刀疤男子一掌打暈帶到了天牢,那些亂黨也全都交由刑部與皇城守衛看管,而皇上卻已然無法支撐,倒在了石階之上。
寢宮內外霎時忙做一團,太醫院的所有的人全都守在了寢宮外,整整忙了半個時辰,終是將皇上救醒。
殿外,蕭景月與蕭雲巖一直守著,直到小宮女從裡邊出來,說是皇上單獨傳喚三王爺,蕭景月才將一身斗篷解下,單獨進了內室。
屋中燃著怡人的龍涎香,縈繞起一層薄薄的煙霧,為這寬闊的屋子平添幾分暖意。蕭景月徑直走到八角暖白玉龍床邊,面向床上平躺的男子屈膝跪下,恭敬道,“父皇傳喚兒臣,不知所謂何事?”
“起來吧!”聲音有些沙啞,床上的男子努力坐起身來,看著床前的兒子,緩緩一笑,“景月,過來坐到床邊。”
“是。”沒有絲毫的遲疑,蕭景月應聲坐下,看著男子那張不似先前蒼白的臉,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父皇可感覺好些?”
“暫時無礙,你不必擔心。”他暫時是沒事,可蕭意騰的事卻叫他憂心忡忡,一聲喟嘆,他隨即緩緩道,“今日,若不是你力挽狂瀾,恐怕‘‘‘‘‘‘”
“父皇,這是兒臣該做之事,父皇不必放在心上,至於四弟,兒臣覺得還是等父皇好些了再去決定怎麼處置。”
無奈,男子只得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其實,是朕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的母妃。”此時,蕭意騰所說的每一句話依舊在他耳邊迴盪,想起多年往事,他那漸進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