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有些不明所以。”
“那麼有是誰,告訴我是誰?”
“我不知道,他沒告訴我,他的名字叫什麼,我想一定是認識你,也認識我的人的,而且是你們克格勃同你有仇的人,我想應該能自己想到是誰。我只記得他們都穿了黑色的皮衣,看上去就像是希特勒的蓋世太保。對了,我記得,他們中為首的那個,有些與眾不同,看上去全身都散發著金屬光著,這不像是我們人類的面板,更像是十分精巧的機器人。至於另外的兩個人,一個是年輕人,比你大不了幾歲,另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手裡還那種一根柺杖,就這樣的三個人,據說都是你們克格勃的。”
“你說機器人?”弗蘭基米爾揚了揚眉毛。
“是你的那個大塊頭,看上去就像個機器人,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過他動作靈活,所以我能確定他應該是人,而不是什麼機器。”
從里奧的描述中,弗蘭基米爾猜到了,里奧所說的傢伙,就是 “鋼鐵疣豬”阿巴庫莫夫。那傢伙很強壯,毫無疑問是個大塊頭,而且在海參崴的“動物園”,只有阿巴庫莫夫一人,整個上半身以及面部全都包裹著金屬。他的面板在二次大戰,曾經被重度燒傷,因此才製作了那樣一身金屬面板。
里奧所說的散發著金屬光澤,那一定是因為看到了,阿巴庫莫夫的金屬面板。回想起出事那天晚上。自己在“動物園”辦公大樓裡,所偷聽到的阿巴庫莫夫和那個紅髮“燕子”的交談。看來是“鋼鐵疣豬”這一點,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這麼說來。“鋼鐵疣豬”想要抓到自己,早已是設下了多重計劃,並非只是拍了一個女人來,他對自己如此的煞費苦心,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弗蘭基米爾記得,那天晚上“鋼鐵疣豬”似乎告訴過那個女人,她也是接到上級的命令,才對自己展開抓捕行動的,難道他所謂的上級。就是那個朱可夫,還是說他只不過是這個藉口,來搪塞那個紅髮女人。
這讓弗蘭基米爾瞬間對“鋼鐵疣豬”和朱可夫之間的關係產生了好奇。他們兩個人必然有聯絡,這是毋庸置疑的,但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又如何會成為一夥,這就有些傷腦筋了。
如果按照馬伊所述,朱可夫身為t*g計劃的一員,想要把那個瘋狂的實驗繼續下去。因此他不予餘力的。試圖找到所有同t*g計劃有關的人,於是盯上了專案總負責人的兒子,同時也是唯一沒有藥物依賴的試驗品。如此一來,自己成為朱可夫的眼中釘。似乎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那個“鋼鐵疣豬”又是怎麼回事,他並不是什麼生物學家,甚至可以說他根本就不學無術。那傢伙是個地地道道的粗人。他只接受過最拙劣的基本教育。這些年來,他全靠不怕死的勇往直前。以及敢打敢拼的一身蠻力,再加上二戰時期的好運氣。才讓他青雲直上,成為了克格勃秘密警察的重要成員,獲得了蘇聯英雄的稱號。
但無論他怎樣飛黃騰達,他始終只是高加索礦工的兒子,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莽夫,那樣的莽夫怎麼會同朱可夫混到一起,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的人,無論是他們的人脈關係如何,他們的生活圈子,似乎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
可是毫無疑問,在對待自己問題上,他們是一夥的,是志同道合的戰友,然而有怎樣的原因,讓他們兩個人走到一起,這似乎太難以解釋了。
“你是說,你看到的人,全身都是金屬面板?”弗蘭基米爾焦慮的看著里奧。
“金屬面板!?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你這一說,我算是明白了。說的沒錯,那就是金屬面板,我始終在納悶,那傢伙明明是個人,問什麼會散發出那麼奇怪的金屬光澤。你這麼一說,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那就是不是面板是金屬,我見到的那個大塊頭,身上的面板就是金屬。”里奧拼命地點著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來你說的沒錯,也許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弗蘭基米爾長出了一口氣。
“是誰?我就猜你們認識,那一定是你的仇人,你什麼時候得罪他的?”里奧好奇的問道。
弗蘭基米爾並沒有搭理里奧,而是眉頭深鎖的,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無論“鋼鐵疣豬”和朱可夫是什麼關係,在對待弗蘭基米爾的問題上,他們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當時將昏厥的弗蘭基米爾,從“動物園”送往“2371”的人,正是“鋼鐵疣豬”本人,這一點似乎也在暗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如果現在弗蘭基米爾就去找“鋼鐵疣豬”,這樣勢必會暴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