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茜連您都不用了,直接就問起來,看著山腰上的外婆家,眼神中充滿了一絲凝重,隨後見她手指捻起來,算著什麼東西,臉色瞬間就煞白了,看向了我。
看來趙茜還是有點本事的,居然還能算出點門道來。
我假裝沒看見她算事情,說道:既然認識我外婆,那就上柱香再走吧。
你是周仙婆的外孫?霍大東驚訝的看著我,隨後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趙茜和趙合也是驚訝不已,一副怪不得的樣子,看來她們已經聯絡起了之前思橋上的事情了。
怎麼?你們以為天哥這親是誰都能亂認的麼?鬱小雪冷笑說道。
三人都很意外,霍大東更沒想到自己拷了周仙婆的外孫,不過他之前的確見我挖坑要埋人,這種明顯不是正常死亡的屍體可不是隨便能埋了就算的,公事公辦,首先就不能放了我。
既然周仙去世,我們去上了柱香再走吧,還有,霍隊,你的案子我覺得還是放一放的好
。趙茜提醒道。
嗯,小趙說的是,不過我們警察辦案也有警察辦案的制度,人還是不能放的呀,要不這樣吧,到時候回到局子裡,我一定會公正處理,如果確定不是這位小兄弟殺的人,當然是要放的。霍大東也不是不懂事的愣頭青,聽了趙茜的提示哪還不知道這回估計攤上大事了,但制度也不能直接無視,樣子還是要做的。
我冷笑著沒有說話。
香還是別燒了,會招來髒東西的,婆婆雖然死了,可遺體其實就不在棺材裡,你還是放了我們吧,蛋哥不是天哥和我殺的,是一隻鬼嬰殺的,我們正打算把蛋哥埋了逃離小義屯呢,你們倒好,自己跑進來送死了。鬱小雪一聽不打算放我們,就委屈的說道。
你說什麼?!趙茜已經有些驚惶的看著鬱小雪了。
霍大東捏著下巴,盯著鬱小雪的眼神和表情,他審過無數的人,誰要是在說謊,他都能猜個**不離十,鬱小雪表情變化讓他肯定這絕不是謊話,就算說的不對,那也是看到了實在的幻覺,而不是莫須有的杜撰。
死的人是我兄弟張元義張一蛋,他死於非命,這麼說你能明白麼?我加了一句,看的卻不是霍大東,而是趙茜,意思很明白:趙大小姐,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呀!
趙合急匆匆的問起來:死於非命?你是說?
不是我看不起你們,而是我覺得,這裡的東西不是你們能對付的,到了晚上誰都走不了了。我還是看著趙茜,因為這裡就她還有點本事,如果想逃離小義屯,估計還要用上她,至於趙合和霍大東,一個是打下手的,一個是遇到鬼時屁用沒有的警察,根本就是拖後腿。
哼,危言聳聽。趙合見我看不起他,冷哼一聲。
趙茜二話沒說,立即從盒子裡拿出了幾張符,一把香,符紙分八卦擺好,香點燃,搖鈴口中默默有詞,隨後拿出了行禮盒中的風水羅盤卦算起來。
趙合沒敢再說話,霍大東更是大氣不敢出。
只半會,一把香全都燒得是雜七雜八,就跟狗咬過一樣,風水羅盤的指標也猛烈的轉著,趙茜從沒見過這詭異的現象,立即汗水漣漣,驚出了一身冷汗。
此處不宜久留!我們即刻走,一分鐘都別待!說完,趙茜點燃了懷裡揣出來的幾張符紙,從水壺裡倒出了幾杯水,打算分給了我們:哥,霍隊,還有二位,先喝了符水。
趙合看都沒看一飲而盡,而霍隊雖然是個刑警,不過看到剛才一幕,早就知道現在不是搞無神論那套的時候,立即也喝了下去。
天哥,我不想喝,好惡心,小雪能不能不喝呀?鬱小雪看著趙茜遞過來要喂她的符水,撇過了小腦袋。
那就不喝吧。我暗歎了口氣,果然,漂亮女人和漂亮女人這種生物遇到一起,如果不是閨蜜,那就得是敵人。
鬱小雪喝過外婆的通陰符,比這道門的避鬼符要厲害多了,喝不喝又有什麼要緊?避鬼符誰不能畫。
趙合本來拿著杯子要餵我的,結果我這麼說了,他立即一副狗咬呂洞賓、好心沒好報的表情,甩手連杯子都扔了,估計心裡把我殺了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