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其他人熱情倍增……我怕被任何人看出我這種瘋狂的症狀。但每當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我都會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窺視他,然後在獨自的空間裡慢慢回味每一個關於他的細節,我在短短的時間裡變得要麼極端沉默,要麼過分喧譁。
小川和他都很聰明,當然發現我不對勁,小川不止一次偷偷問我是不是還在乎他跟我打架的事兒,而他也不止一次當面堵我:“有什麼話把它說開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能說什麼?我能做什麼?在想了又想之後我告訴他們:“我沒事兒,就是莫名其妙的情緒低落唄……過兩天就好了。”
我對自己,也是這樣說——過幾天就好了,這不正常,你知道的!你不能這樣!你要跟以前一樣,他是你的朋友,你的兄弟,你不要再發瘋了!就算是裝,你也得裝下去!
偽裝,對我來說應該不算太難,只要心跳的聲音不被聽見,臉紅也漸漸可以剋制住,在那麼多朋友中間我努力回覆了表面的開朗,開玩笑、說髒話都是一如繼往,遇到要幹架的事兒倒比從前更勇猛,在那些時刻我幾乎忘記了自己的不正常。面對他時,我極力穩住自己的眼神不讓它飄移,說話的聲音也控制得平靜自若,儘管我的手心一直涔涔地滲著汗。
這簡直是一場艱難的戰爭,唯一的敵人就是我自己,每晚睡覺之前我都會對自己進行一系列的思想教育,然後小小的放自己一馬,花上一點點時間回想那個人的聲音、動作、神態……
在學校冬季的運動會上,我沒有報名參加我一貫擅長的短跑,而是選擇了平時連練習都不願參加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