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向了停車場的四周,心有餘悸,如果再來幾具血屍。 估計我和師兄們就都完蛋了。
“不用找了,走屍你以為是趕屍呀,他可不需要隨身攜帶,只需要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開壇做了法,走屍就會去自己殺人,魂鈴也不是附近的,一張符籙就能做到,沒準人家在千里之外呢。”海師兄不愧是一群人的老大,經驗的豐富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而且他經常走家串戶,出門旅行在外,是大風大浪裡走過來的散修。
聽說對方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我的心沉了下來,除了有心人,生辰八字很難被知曉,況且我八字也就區區幾個人知道,外婆是走玄門這條路的,我從小耳濡目染,也對這事忌諱莫深。
血娃知道我是他大伯,那個走屍匠也同樣知道,他到底是誰?他應該熟悉我!
難道是從我還沒出生就開始算計我,想讓我變成血衣小鬼的神秘人?只有他這個外人能知道我的八字,因為母親把我生在了墳地,連去醫院都省了,醫院那頭標記我出生的詳細時間。也是不存在的!
資訊的漸漸集合讓我心中狂跳,看來對方明顯是要衝著我下手了。
“說的也是,那海哥,要是這走屍匠再趕來一具比血屍更厲害的屍體,我們怎麼辦?”劉方遠有些擔憂。
“所以只能去你那躲躲了,你的陣法不是號稱祖傳麼?百鬼不來,百屍不進,難道說笑的?”海師兄看著劉方遠。
“海哥,你說的什麼呢,我這陣法確實是祖傳的,可如果比這血屍厲害的兇物來了,陣法也繞不開呀,就怕到時候一鍋端了。”劉方遠害怕的說道。他膽子是給剛才的血屍嚇破了。
“行了,也不用撐多久,只要明天姚龍來了,事情就能安定,今晚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了,我們這麼多老傢伙都在,保我師弟一人都不行?”海師兄有些不滿的看著劉方遠。
“海哥,你說的什麼話,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你拉我們下火海深淵我們也不會皺眉吧!”劉方遠白色的臉這下紅了,出氣多進氣少,我看著他難受,真怕他一口氣過不了栽倒了。
“哼,這句話還好聽點,還有小林,回頭你在四小仙道觀的陣眼那灑兩斤你特製的防屍粉。錢的事好說,我立即能結給你。”海師兄說道。
“兩斤?兩斤!好……好吧,就聽你的吧,我這就電話給老夥計準備兩斤。”林飛瑜立即就掛了電話,去採購材料。
我靜靜聽了下,發現是論十萬一斤來計算的,不禁暗暗乍舌。看來大家都下足了血本。
“師弟,開車,我們走吧,小林,你順便解決下這具沒魂的怨屍。”海師兄說道,直接爬上了越野車。
“好啊,我這就去封了她。”林飛瑜趕緊的拿了幾張符紙貼在了周璇的身上,完了還釘了幾顆釘子。
我看師兄脾氣有點急躁了,就沒敢說話,默默的把鬼抬棺來去自如封裝好,放到了停車場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藏起來,雖然它是個寶物,但我害怕城隍爺以此來定位我,或者以此來拘我就難辦了,我不想留一件不屬於我,更不受控制的東西
。
不過等我安全了,沒準還真會來看看這玩意,但現在肯定不敢留在身上。
況且那玩意不是萬能的,稍微厲害點的都能掙脫,比如之前城隍爺就曾說要拘李破曉,必須把他打個半死,我覺得我現在好像沒這個本事,撞上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還要把人家打半死,開玩笑呢!
林飛瑜弄好後,我就讓黑毛犼把周璇叼進了準備好的毯子裡,我們一起抬進了後車廂。
我把惜君和宋婉儀,以及黑毛犼收進了魂甕,然後上了車。
趙茜坐到了副駕駛上,海師兄、林飛瑜和劉方遠都坐到了後座。
車子上一陣的鹹魚味,我噁心得想吐,趙茜也趴在前面的置物架,用手絹捂著鼻子,她也暈屍體。
啟動了車子,我拐出了停車場,看情況貌似安全了以後,我隨口問了趙熙的去向,趙茜說剛才已經讓司機送回家了。
經過了走屍的事情,我們很快就驅車離開停車場,並在林飛瑜指定的店鋪拿了防屍粉。
然後開往郊外,郊外的道觀蠻遠的,我們一車人很安靜,幾乎是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了,生怕忽然出點什麼問題。縱諷尤才。
事態似乎解決了,走屍匠估計放不下自己心血,救鬼娃去了。
來到了一處看似民居的地方,劉方遠就讓我把車開進去。
我看著這裡並不像道觀,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問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