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下就來了兩個厲害無比的鬼物,臉都給嚇綠了,哆哆嗦嗦的立即就拿出了哭喪棒要應戰,結果宋婉儀輕喝一聲,一甩手就起了道猛烈的颶風,吹得凌童魂體不穩,滾在地上。
我撿起了哭喪棒,掙扎的站起來,一棍子就抽向了凌童的臉。
啪!
啊!凌童劇痛得打滾起來。
狗貨!讓你他孃的死命抽我!我一邊怒罵,一邊拿著哭喪棒朝他身上所有地方招呼,打得他渾身冒煙,就跟仙人跳舞一個樣。
主人,別打了,再打他可就魂飛魄散了,那是哭喪棒,攝魂的,每一下都能打飛一縷鬼魂,又不是打狗棍喲,打多了會消失的。宋婉儀有些擔心的看著凌童跟我說道。
什麼?你怎麼會我一聽,這宋婉儀怎麼能說話了?聲音還這麼甜美,一看周圍的環境,才想起是在陰間。
這裡是陰間呀主人,還有您的姿勢是不是該換一換?宋婉儀也跟我說道,然後看了我全身上下穿著布條裝,還一腳得意的耷拉在凌童身上,露出了不雅的東西來
。
這隨便動一下,男人的魅力擋都擋不住,她當然是臉色潮紅,羞得都不好意思說了。
他姥姥的,老子才抽了六十四棍,還沒夠兩倍呢!我故作兇狠的瞪了凌童一眼,躲過了尷尬,又踹了幾腳:把你那身皮扒了給我!快點!
夏爺!六十四夠兩倍多了求別打了我扒,扒就是!凌童還要猶豫,看我又掄起棍子,立即就把官服給扒拉了下來,雙手捧給了我。
哇哇!哥哥光光了,惜君要抱抱!惜君吃完了一群鬼差,看到我要穿新衣服了,也不管我才剛脫光光,跑過來就要做個好奇寶寶索抱,我立即用官服遮住重要部位。
那凌童看我丟給他一身原來我穿的獄服,他也懂的羞恥,馬上就穿上了,他畢竟身為引渡官,身份還是很重要的,總不能赤身**吧。
官服應該是陰司特製的,打得那麼狠,硬是沒有留下一點裂痕,怪不得我看那凌童好像蠻抗打,差點沒把他魂給打滅了。
不過這身狗皮官服穿起來倒相當的帥氣,宋婉儀和惜君看到我都眼前一亮,這可比剛才的布條乞丐裝好多了。
倒是凌童現在佝僂著身體,渾身青煙,還不敢站直了腰板,他這要真站直了,那就曝光了。
你剛才不是站得筆挺嘛,這身份一倒置你就成這樣了?角色的轉換讓我心情好了些,摸了摸身上還冒著的一絲青煙,我真想抽死這凌童,下的手也忒狠了點,差點打得我魂都飛了。
夏爺,您瞧您說哪話呀我這也不是迫不得已麼,您的事上頭也是有明令的,而且前面枷鎖將軍還在那等著呢,我哪能假公濟私不是我真不是和您故意作對呀!凌童真給我打怕了,好容易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接下了個上頭勾重犯魂的差事,回去可就是重要的升官加分,這下表現不得反給人表現了,他是窩火兼憋屈,又不得不陪著笑臉。
快說!老子怎麼才能還陽?勾了魂,總得有還陽的辦法吧!我想著,之前電視不是報道不少人死了幾個小時,還能活過來?這肯定是死後在陰間和獄卒老大商量好了,所以還陽是有辦法,關鍵還是條件,況且我才死了多久?
還陽是大事呀,除非勾錯魂,經由上面城隍爺,二十四司會審,簽了同意文書,您才能過還陽道現在這種情況恐怕難了要不您老就將就下,在陰司當差吧?您能差遣兩名鬼大將,去了城隍那,也必是官職在身呀!凌童小心的賠著說道。
我一聽,立馬就朝他踹了一腳:滾你這狗貨!老子好好的活人不當,還要當你們陰司的鬼差!?要是我還陽不了,我寧可拼了命也拆了你們這小小的縣城隍廟!
凌童一聽,臉上一陣青一陣綠,嚇得是渾身岔氣:這位爺太任性,司職陰司不好麼?能對一群鬼差呼來喝去,好吃的好喝的伺候,別人想當還當不了,都說人間正道是滄桑,現在這年頭,人哪有當鬼強?
不給你還陽還不願意了?還要拼命?
夏爺!我只是小小的引渡官,反正您老城隍肯定要走一遭的,要不先跟我走一趟?凌童沒法子了,他只得眼珠子轉了轉,想請我這尊大神到城隍那好撂擔子,他反正是不願再伺候我了,沒準到了城隍那,枷鎖將軍大展神威,和眾英勇鬼差一擁而上,把我捆了,到時候還不是陰司說的算?自己也好給這位爺上一堂做鬼要低調的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