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我自己都沒想到,血會在我眼前形成薄霧,飛快散在空氣中,而一陣猛烈的陰風霎時間如龍捲般捲了起來。
跟著,鮮血化作血色的影子,形成了女人的樣子!
女人除了白玉一樣的肌膚,一切都是血濛濛的,血色的鳳冠,血色的霞帔,血色的步履
厲鬼看到背對著我的女人,表情就像霜花打的茄子,焉了,她不斷的後退,最後直接害怕的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
媳婦姐姐!?
我說不出話來,耳朵嗡嗡直響,我伸出手想去抓她,卻怎麼都沒抓到。
也沒看到媳婦姐姐怎麼的動彈,厲鬼女孩就被像被什麼虛空抓了起來,像是捏住小雞一樣捏住了!
一陣陣的慘烈尖嘯不斷傳來,那厲鬼在空中如同一樣扭曲,似乎受著莫大的痛苦!隨時會魂飛魄散。
她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就像是之前的氣勢從來不存在一般。
我想這女鬼既然能坐在外婆的肩膀上,想來和外婆是有很大關係,猶豫了下,就替她央求起來:請問您能聽到我說說話麼?您是不是可以暫時先放了她?
你小鬼都對付不了,還要我放了她?你知不知道,剛才她那一下就弄丟了你十年的陽壽?媳婦姐姐連頭都沒回,繼續折磨那厲鬼女孩。
我怵然一驚,十年陽壽!真的假的?
咳咳還是放了她吧,我還想找她問點事。咳了幾聲掩飾尷尬,明明知道這就是我的媳婦姐姐,卻給她嗆了個夠,滋味著實不好受。
她真是我的媳婦姐姐?我怎麼感覺和想象的不一樣,她現在可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過想想也是,她憋了二十多年沒和我說話,怎麼都是有點怨氣的。
厲鬼女孩投來了感激的神情,雖然我怎麼看都覺得恐怖,不過我還是決定相信她一次。
她連人話都不會說,我看你怎麼問!
我決定要放,媳婦姐姐像是氣壞了,冷哼一聲才停了手。
你是外婆豢養的鬼?我問那厲鬼女孩,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了,畢竟對外婆的事我並非懵懂不知,豢養小鬼是她所以書籍裡最詳細的
。
果然,厲鬼女孩趕緊的點頭,這點頭搖頭的交流方法讓媳婦姐姐很不滿的哼了一聲。
我看著空蕩蕩的棺材,沒有理會媳婦姐姐發著小脾氣,接著就問道:外婆死了?
厲鬼女孩這次露出了落寞的神情點頭。
我嘆了口氣,原本看到棺材裡沒有外婆的遺體時,我還抱著一線希望,現在連外婆豢養的小鬼都肯定了,那就成定局了。
調理了下呼吸,我緩慢的站了起來,其實我很想看看媳婦姐姐的樣子,畢竟也做了我二十多年的媳婦,我不能連她的樣子都沒見過。
結果,媳婦姐姐壓根就不搭理我,轉過了身體,怎麼都反向跟我對著幹。
還好鬱小雪和張一蛋都昏了過去,不然我就難堪了,不過這難不倒我,我乾脆也沒她,走去看張一蛋有沒有死。
那厲鬼女孩在這個空蕩開始嘰嘰咕咕不知道和媳婦姐姐說著什麼,這是鬼語,不焚香做法根本聽不懂說什麼,現在聽起來,對我頂多像是一陣陣陰風從耳邊吹來。
這也就是傳說裡的鬼吹風,正常人如果晚上都偶爾覺得起風吹拂了耳畔,其實這是生前熟悉的鬼魂在和人說著一些話語。
媳婦姐姐沒有吭聲,我就知道小厲鬼說的話對她而言很受用,所以她決定聽下去。
見我不好奇,媳婦姐姐冷冷的和我說:她說是外婆把她放在棺槨裡的,準備在關鍵時刻殺了揭棺的人,可沒有想到會是你,現在她知道錯了,願意做你豢養的小鬼,問我,你準備要怎麼處置她?
我沒回答,來到了張一蛋的身邊,伸手探了他的呼吸和頸項上的脈搏,發現他還算活著,剩下半條命而已,心中不由生出怒火。
能殺就殺,能滅就滅了吧。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對於不受控制,連我身邊重要的人都殺的鬼,我不能留著,而且我覺得現在有一個這麼厲害的猛鬼媳婦也夠我受的了。
那厲鬼女孩跟了外婆不知道多少年,當然能聽懂人說什麼,猛的對我磕頭,一陣陣的陰風跟著吹過來,像是苦苦哀求,保證著許多的事情。
話說起來,如果有這小厲鬼在,防身倒是不錯的,而且我也讀過外婆不少豢養小鬼的書籍,知道她能給人做很多人做不了的事。
加上媳婦姐姐這尊大神應該不是能隨意就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