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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氏連扇瞭如霜幾個耳光,說要賣了她。崇爵爺心疼小妾。又不敢公然和葛氏叫板。剛剛病好的他就和小產完不到半個月的小妾在一起顯然是不體面的,大老婆管得對,他不敢發脾氣。最後還是崇府的一個管事婆子精明。喊了喬氏側夫人過來把如霜帶走,新陽看著一對白兔都幾乎全露著的如霜一直在哭,然後被帶走。她爹的醜態也是她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的。
新陽哭了,她這輩子還沒有見識過如此醜陋的現實。葛氏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避忌女兒,她是想讓女兒知道當一個貴族家的正品夫人有多麼難。做一輩子的正品夫人要經歷的事情會有多麼複雜。既要管家,又要控制整個宅院的秩序。真的要什麼都經歷。
葛氏打發了不知廉恥的小媵妾如霜,又讓管家把崇爵爺扶進了屋子,小心伺候。她自己則要和新陽單獨談談,顯然新陽突然連夜趕來是有情況發生的。現在留在府裡管事的是媵人真生下來的小野種,雖然年紀小,可葛氏不敢小看她。
新陽哭訴了一番,葛氏終於明白了女兒的心思,到了這個時候,葛氏不能不當一個理智的母親。她對新陽說到:“年輕的公子哥兒哪有不喜歡美色的,他府上肯定早就送了暖床的女奴給他,那些女奴都是被餵了絕子藥的,不會生下孩子影響世家的血統,就是些玩物不值得計較。你嫁過去了,千萬要大度,金秀要是能得寵,你就要由著她得寵,千萬記住她是你的人,不要對她有半點醋意。至於羅世子喜歡那個小野種的事情,你更不用擔心了,他就是看得到,也摸不到。”
新陽聽到母親的話又忍不住大哭起來,每一個女孩子都有一個愛情夢想,都希望丈夫對自己有專一的愛。新陽對自己的哥哥如此專愛芳華王女還是帶著羨慕的,她覺得自己的大哥就是一個好男人的標準。再看自己的婚事,才是一個子爵的世子就是如此一個荒淫,愛好女色的人,她怎麼就這麼命苦。
葛氏心裡也羨慕崇逸航和芳華王女的愛情,不過她心裡以為正是死亡才造就了這個傳奇,若是這對男女真的生活在一起了,世俗的瑣事,歲月的無情都會讓這段感情褪色。想當年她和崇思源之間也不是沒有真正愛情的,可如今呢?她才三十六歲呀,愛情早幾年就沒有了,現在崇爵爺迷戀了小妖精,對她哪裡有半分情義。
葛氏很正式地跟女兒說到:“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你就不用想了,身為貴族家的女孩跟這些就是無緣了。你是要當正品夫人,握著別人命運的人,要想安富尊榮的活下去就必須大度,學會一個忍字。不會忍的人就想芳華王女一樣,直接死了就乾脆了,只有死人的感情不會變質。你回去跟金秀好好說說,讓她不準對外說三小姐的壞話,不然我賣她去接客,再選人跟你去北齊。小雅的事情我有數,你現在回去,安心等著羅世子來送聘禮。”
新陽哭哭啼啼的回去了,葛氏累了一個白天,晚上還要“抓姦”,開導女兒,實在是很累,眼看天就要亮了,她這一夜是沒有歇息的機會了。她索性和衣躺在床上想心事,她覺得小雅這個女孩子要早些找到下家才好,可這樣出色的孩子賣的太便宜了也不行。小雅很有主見,若是賣去當陪嫁的媵妾,那人家的小姐要多麼能幹才能駕馭小雅這樣的媵妾呀。這個法子不成,只能把小雅賣給那些死了媵妾,孃家再補送的人家,只要是和她一樣水平的正品夫人,收拾一個小丫頭還是不成問題的。
葛氏想到崇逸航臨死的時候交代老頭子的話,便覺得這件事更要從長計議,不是到了要納貢的關鍵時候,崇爵爺不會捨得違背兒子的遺言賣掉小雅的。小雅的嫁妝農莊,葛氏也去打聽過,有人給她估價了,說小雅的這處農莊能值五十萬錢,若是小雅肯賣,她家願意買。葛氏想著小雅這個人至少要賣出五十萬,再加上她的家產和家奴至少能值六十萬錢,對付了小雅就等於白撿了一百多萬錢,葛氏為了這筆錢需要從長計議一番。
葛氏在這裡算計小雅,趙興雅也在計劃著離開崇府去北齊一趟,也許還要再去南都,西海。她想在滿十六歲之前遊歷整個天禧大陸,把自己的商業帝國建立起來,再幫曇嫵珍定下一門顯赫的門第。一個女子要是有兩千萬錢的嫁妝,每年幾百萬錢的進項,當一個女公爵都可以,拿著這樣的嫁妝單子,估計伯爵的正品夫人也能當上。
那個被葛氏的朋友估價五十萬錢的農莊,實際價值不會少於八百萬錢。光是去年一年,趙興雅就在這片土地上獲得了一百零五萬錢的收入。就算除去了冶煉場的分紅三十九萬錢的銅鐵等金屬,那些果子油,特種染料是收成都是很客觀的,趙興雅還預留了不少,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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