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會的程序不利。公子體恤小的,還是把珠場那邊的人手調過來兩個吧!”
曹顒點了點頭:“嗯,是這個道理,那邊本來也是要過來人的,想想日子,約莫著這兩日也該到了!”
魏信大喜,又想起六合錢莊的事,如今拖了他們好一段日子了,而且暗暗打探仔細,卻是來的珠戶珠商中有銀錢並不寬裕的。若是允許他們放貸,雖說他們能夠賺些利錢,但是於珍珠會這邊卻也是便利。
曹顒坐在那裡,用食指敲了敲桌面,思量著上輩子知道的那些關於暗標、擔保之類的大致程式,心裡漸漸有了主意。
江寧碼頭,璧合樓東家楊明昌帶著些家僕馬車站在岸邊。伸著脖子張望著,管家張全站在他身後,指著遠處要靠岸的大船:“老爺,那倒像是咱們家的船!”
楊明昌眯著眼望了望,搖了搖頭:“不是,刷的漆顏色不對!”
說話間,那艘船漸近了,張全也看出不是楊府的,心裡暗暗腹誹。
主家如今越來越“陰盛陽衰”,自打三年前少爺患疾死了,小姐又說給了白家,這太太就越發拿捏著老爺,就怕他不服管要納妾生兒。
老爺起初來曾強硬過兩遭,結果家裡太太帶著小姐要死要活,外頭白家的人差點要來砸店打人。最後,還是老爺服軟,太太出面求情,白家才肯罷休。
這白家人的打算,哪個明眼人看不出?這哪裡是親家,簡直就是活仇人。上個月末,已經嫁人的楊瑞雪有了喜,她母親白氏很是歡喜,想著女兒早點生出外孫繼承家業也是好的,便在四月初帶著女兒、女婿去杭州靈隱寺求子。
前幾日方,白氏打發人回來,說著月底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