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
這曹顏知道用人,就各房都用到了,倒是不裝假。這樣想著,曹顒似大夢初醒,是一家人啊,有事的時候當然不外道,自己為曹家的未來冥思苦想,還不如去找曹寅講清楚厲害。
“大爺,可妥當,姑娘明兒就要等回話呢!”惠心問道。
曹顒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指了指桌子上的荔枝:“你同暗香快吃了吧,剝了皮,放久了不新鮮,我去老爺那裡一趟!”
惠心見曹顒起身要走,忙拉住:“大爺,要去,也先換了衣裳!”
曹顒這才想起自己只穿著中衣,在自己房裡還行,穿這身去見父親卻是大不敬。說話間,惠心與暗香找出一身八成新的衣裳,給曹顒換上了。這樣既不顯得輕浮,又不顯得太過鄭重,剛剛好。
書房廳裡的自鳴鐘“噹噹”響,曹顒看了一下,已經是戌時四刻,就是晚上八點。因近日接駕的事,曹寅每日在書房忙到半夜,因此曹顒直接去書房找他。
遠遠的,見書房門口幾個小廝長隨候著,房間裡人影湧動。曹顒知道曹寅在議事,就在廊下駐留了一會兒。等到書房門口的人散去,他才走了過去。
門口的小廝見曹顒過來,連忙請安:“大爺來了,奴才這就通報!”
“顒兒?”曹寅在房裡聽到,略帶幾分疑問的問道。這幾年,曹顒對他這個做父親的始終淡淡的,更不要說主動找他,怎能不讓他意外。
“是,父親,兒子來給父親請安!”曹顒在門口道。
大晚上請安,曹寅當然是不信的,知道自己這個兒子自從那年被綁架後就少年老成,大晚上來找他,定是有什麼事,看了看書架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