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事,我這裡正也有事找你!”
“公子找我?”鄭虎的臉上多了幾分喜色:“那,公子先說。”
曹顒輕輕點了點頭,問道:“還記得那年初見時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公子是指?”鄭虎皺起眉毛,想了一會兒:“公子是指當初答應十年後助我報仇之事?”
“嗯!”曹顒應著,看著鄭虎。神色轉為鄭重:“如今,已過了五年。聽說這幾年楊家的生意並不好做,璧合樓幾乎將要被白家吞併。你如今也做了父親,算是成家立業,報仇之心仍盛嗎?”
鄭虎卻有些迷茫,顯然之前並沒有特意想過這個問題,過了許久方喃喃道:“小的都不記得他的樣子了,雖然想到孃親時仍會怨那個人。但是說來也怪,卻沒有過去那種咬牙切齒的痛恨。”
對鄭虎的反應,曹顒並不意外,這個時候的人受儒家傳統影響,就算是父子不和,又有幾個能夠生出弒父的念頭。當年鄭虎少年意氣,又是生活落魄,對父親自然是恨得不行。如今,生活有了著落,又娶妻生子,過起小日子,又哪裡有功夫去唸叨那個拋棄自己多年的父親。
這些年,楊明昌也隱隱知道一雙兒女投奔了曹府。因理虧,又顧及白家的臉面,否認過這對嫡子嫡女的身份,不好光明正大的查詢。另外,他也算是江寧城中的老戶,自然知道曹家不是他們這些商家之家所能夠觸動的,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等鄭家兄妹去了太湖。為了守住養珠的秘密,那邊用的全部是曹家的家生奴。珠場附近,這些年都是許進不許出的。儘管如此。養珠的幾個關鍵環節都是分開的,由不同的人負責,也是為了防範外洩。幾年之中,鄭家兄妹回江寧的次數也屈指可數。直到年後,因曹顒想著要轉讓養珠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