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十年前的燕北應該會有瞿家的訊息。又或者韓東山只是出身一般的寒門小戶?
任瑤亭在一邊抱怨:“你說我這腳傷什麼時候才能‘好’啊?而且我母親肯定會問起。”
任瑤期暫且收回自己的思緒:“不是說傷得不重嗎?休息幾日就可以了。至於今**闖入韓家祠堂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讓別人知道了。長輩們若是知曉,定會覺得你不穩重,難堪大任。”
這個罪名就重了,一般大戶人家給家中長子長孫娶婦,端莊穩重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任瑤亭年紀雖然不大,現在對這種事情卻是敏感得很,聞言一琢磨就明白了,點頭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五姐姐,你不會說出去吧?”
任瑤期笑道:“我若是會說出去,又怎麼會提醒你?”
任瑤亭十分滿意,親密地挽住了任瑤期地胳膊:“五姐姐你人真好。”
任家與韓家離著並不遠,馬車很快就到了任家了。任二太太之前接到先一步回來的婆子的報信,擔心任瑤亭真的傷到哪裡,早就譴了心腹嬤嬤迎了出來。
任瑤亭被簇擁著回了東府,走之前還不忘對任瑤期道:“五姐姐,這幾日我在家中養傷出不了門,你得空了就來東府看看我啊。”
任瑤期笑著應了,與任瑤華幾人一起回了西府。
到了紫薇院,任瑤華有些奇怪地問:“你最近怎麼與她走得近了?還有她好好的怎麼會在人家府裡把腳扭傷了?”
任瑤華知道任瑤亭的心思,抱著這種心思難道不應該在人家府上爭取表現,給長輩門留個好印象?任瑤華覺得自己有些弄不懂任瑤亭的做作所為了。
任瑤期笑道:“七妹妹平日雖然有些不好相處,不過也是很好哄的。就是上一回她來我們院子的時候,我好好安慰了她一番,她不知怎麼的就與我親密起來了。”
任瑤華有些不信,斜睨著任瑤期道:“你是怎麼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