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是你自己將儲物袋交出來賠罪,還是要我親自動手,如果要逼我出手,你的烈陽劍,我也一併收了。”
“陸師兄放心,祝遇春這廝包藏禍心,背叛師門,我絕饒不了他。”吳妍面罩寒霜,二話不說直接祭出法器斬向祝遇春。蘇晴也斜跨出兩步,與吳妍兩人一左一右,鉗制著祝遇春。
袁昊看著陸小天祭出了裂地刀與青銊法器。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自然是不怕陸小天這兩柄法器的,可是隻有他和祝遇春才知道陸小天能夠同時控制三柄法器,而且還有一盞不用控制的防禦星燈法器。
另外還有一種讓他防不勝防的法術攻擊。直接讓他在短時間內陷入一片渾惡中。之前若不是有祝遇春牽制著,斷掉的就不是祝遇春的手,而是他的腦袋了。就算能防住這種詭異的神識攻擊,在陸小天能驅使如此多法器的同時,還有防禦法器,他也沒有任何勝算。
“住手,我給你。”袁昊心裡一陣天人交戰之後,面色鐵青地將儲物袋扔向陸小天。
陸小天心中一動,雖然他的儲物袋裡面已經塞得滿滿的,不過對於袁昊的收穫仍然心動不已,是否跟袁昊動手,他並不在乎,當然,能在不動手的情況下,就迫其就範,也是件划算的買賣。
不過不會所有的事情都順利,就在陸小天伸手接儲物袋的瞬間,祝遇春怪叫一聲,身上一團黑色的煙霧炸開,腥臭無比。
吳妍與蘇妍恐其有毒,退避了兩步,正當兩人反應過來時,祝遇春已經身形暴射而走。速度之快,讓人咋舌。兩人反應過來想要次追上去時,祝遇春已經衝出了數十丈,腳下雙足如同幻影一般,讓人都有些分辨不清。
“該死,竟然讓他給逃了!”蘇晴氣惱地跺了跺足。她跟吳妍兩人聯手,竟然仍然被對方給跑了,頓感臉上顏面大失。
“能從兩隻血影妖蜥的圍攻下逃生,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論實力,咱們這些人裡面,能勝過他的也就兩三人而已,確實是有些深藏不露,也怪不得你們。”陸小天眼神一眯,掃向袁昊,不知是剛才袁昊扔儲物袋故意給祝遇春創造機會,還是祝遇春對時機真的把握到了這種程度,見袁昊臉上並無異樣,陸小天於是開口道。
聽到祝遇春竟然兩隻血影妖蜥的圍攻下逃生,在場的人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回復過來,畢竟發生的一連串離奇的事已經讓他們的心裡有了不小的承受能力。
“藏得再深,也沒你藏得深。”蘇晴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吳妍,冷巧玉幾人雖然不像蘇晴這般直來直往,不過臉上也是這般神情。以祝遇春與袁昊兩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其中任何一人都是同階位頂尖的修士,尤其是袁昊,兩柄烈陽劍,幾乎能橫掃一切煉氣修士了,只是面對陸小天竟然一戰的勇氣都沒有,更為怪異的是他跟祝遇春兩人聯手也被殺得大敗虧輸。
陸小天有些無語,原想著安慰她們幾句,沒想到反而惹火上身,真是始料未及,其實他並沒有這些人想象中的那樣高深莫測,只是冰魄玄音剛好能剋制修為比自己低一些的修士。若非如此,就算修煉了裂神術,面對袁昊的烈陽雙肱劍,也是討不了好的。一柄烈陽劍,可以同時對戰兩把普通法器還有餘力。如果在相同的修為下,便是他,也不是袁昊的對手。當然,這些他自然不會向其他人自曝其短。蘇晴這些人在不瞭解的情況下,自然也就覺得他越發的高深莫測。
既然袁昊交出了儲物袋,陸小天也沒有再過份相逼,雙方一時間也就偃旗息鼓了。因為彼此間生了隔胲,兩派修士在前往附近的修士據點時,拉開了一段距離。袁昊墜在隊伍的後面沉著一張臉,雖然出去之後註定淪為別人的笑柄,心裡怨毒不已但也無可奈何,好歹還算揀回了一條性命。
等著瞧,將來總有一天會讓你連本帶例地還回來。袁昊掃了前面被簇擁在人群中的陸小天一眼。他現在不過十幾歲,以他的資質,就算沒有這些靈物,築基的年齡也會比陸小天早。山水輪流轉,將來總有以牙還牙的一天。
又過了數日,修士據點的各派修士都在向傳送陣的方向靠攏,因為開啟傳送陣的時間是有限的,必須要十名金丹老祖聯手,才能開啟如此大型的傳送陣,將他們傳送進這片洞天福地。一旦錯過,以煉氣修士的有限壽元,除了老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
血色禁地頗為廣褻,陸小天這些人走過的地方也不過是其中一隅。其他不少人另有奇遇,當然,也有遇到十分兇險的地方。臨近離開只有一兩日功夫,各派修士都休息下來,回味著這半年來出生入死的日子頗為唏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