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別的門派可就說不定了,袁師兄再厲害,但也是有剋星的。能讓袁師兄這麼生氣的,自然也就只有靈霄宮的那個修士了。”龔新看到這位俏麗師妹一臉的好奇,大為滿足了心裡的虛榮感,正好此時袁昊也已經離開,他的膽子自然也就放開了。
“龔,龔師兄你是說那個叫陸小天,跟駱師姐交情深厚的那個?”鵝蛋臉少女陡然醒悟過來,一年多前,駱清罕見的摘下面紗當時在場的可不是隻有駱遠,駱清兩人,駱清又是古劍宗的風雲弟子,是以後來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除了那個陸小天,自然是沒有其他人了。”龔新見師妹靠近,聞到鵝蛋臉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禁不住心裡一蕩。
“什麼陸小天?”
一道清冷地聲音驟然響起,龔新嚇了一跳,被人接近到如此距離內都沒發現,對方若是意圖不軌可就麻煩了。待他抬起頭來時,只見一名穿著淺綠色長裙的少女,面蒙薄紗,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行禮道,“駱師姐,何師兄,江師兄。”
來人竟然是駱清還有另外兩個同門師兄,還有兩個蠻獸宗的弟子。其中兩人竟然氣息比起駱清還要強大幾分。
“袁昊呢,你剛才所說的是怎麼回事?”駱清秀眉微促,沒有理會龔新對這個叫黃英的師妹有什麼想法,袁昊與陸小天兩人的恩怨她再清楚不過,剛才聽到龔新提及,原本平靜的心境頓時泛起一層漣漪,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心靜如水。
“剛才有一道金光自空中閃過,我,我聽袁師兄說了什麼裂地刀,然後緊跟著追了上去,讓我跟黃師妹先跟師姐匯合。”龔新如實說道。
“往哪個方向去了?”駱清追問道。
問明瞭方向之後,駱清二話不說,也緊跟著袁昊的方向追去。
“程兄,看來貴宗的駱師妹可真如傳聞中的那般對這姓陸的小子著緊得很吶。”蠻獸宗的洪盛比起正常人略微突起的兩隻眼睛閃過一絲異色,向旁邊的程樸章說道。
“駱師妹,你與那陸小天的交情,我倒也是知道一些,不過終歸是宗門有別,希望駱師妹還是要適當與此人保持一些距離。”程樸章緊隨其後,用一副勸誡的口吻說道。
“程師兄,我的事,自有分寸。”駱清眉頭一皺,出於客氣,只是淡聲回覆了程樸章一句。
程樸章心頭暗惱,只不過駱清已經有了一位金丹期的師傅,就算不賣他面子,他也束手無策。
洪盛聽得心裡暗笑,這程普章也算是個自命清高的傢伙,被一個築基不久的師妹這般頂一句,也不知對方心裡作何想。倒是這幾人都是古劍宗築基弟子中頗有來頭的人物,卻給一個靈霄宮弟子牽動,正好也去見識一下這靈霄宮的弟子是何等人物。
“真是陰魂不散!”自從修習了千竹教的明神術之後,又有養魂丹這種對神識助益一等一的靈丹之後,陸小天的神識之強早已經超過同階修士,至於修為比起他還要弱一些的袁昊剛追擊沒多久,陸小天便發現了他的蹤跡。
既然遲早都需要來個了結,擇日子不如撞日子。陸小天冷哼一聲,飛了上百里之後,在一邊江邊的灘地停了下來。
“陸小天,你竟然還敢在此等我,好膽。”袁昊清嘯一聲,紅光閃過,御劍懸浮在陸小天的前面,雙手環於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陸小天道。
“你敢追來,不知道是誇你不知天高地厚,還是仗著其他同門給你的勇氣。”
陸小天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袁昊,時過境遷,袁昊不僅已經築基,而且實力已經鞏固,看樣子在築基一層裡也能排到中上游,也許過不了兩三年,便能突破到二層了。按照眼前的情形,恐怕不出五六十年,便可以修煉到築基巔峰,這種速度是十分可怕的,他雖然現在已經是築基三層,但都是幾次三番用命拼來的,更是藉助了與東方儀的合歡,否則以正常的速度,此時修為比起袁昊也強不了多少。而這一年多,在大量培元丹的堆積下,他的修煉速度雖然不慢,但比起袁昊,恐怕也不會更快,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陸小天,你休得狂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袁昊自詡為天之驕子,便是門中修為比起他要強得多的築基修士,也對他以禮相待,他何曾受過這種羞辱,而眼前這人卻是真正讓感到刻骨銘心地一陣恨意。
“是誰的祭日還說不定,今天只要不是有人救你,你必死無疑。”如果是對於翁之翰,黑袍老者那樣的人精,再多的言語都動搖不了對方的心智,眼前的袁昊天資有餘,但也是因為天資,天幼便養成了一副驕狂性格,哪怕是在同門面前,努力保持以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