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個濟州,高手無數,竟無一人,可以解得開他們被制的穴道,只能等他們穴位自解所以,一天一夜之間,這位周公子,已成為濟州城人盡皆知的人物,每個人都在談論他的身分來歷。
容若煩躁地打斷他的話:“你省省好不好,我是問你這幫人為什麼打生打死?”
“另一件事,就是日月堂的明若離把他三大絕技之一的天琴手,當街扔出來,說是決定要收傳人。如果有人能在三個月內練功稍有小成,讓他感到滿意,他就收為徒弟,傳以衣缽以及日月堂的基業。所以這幫人閒若沒事,就滿世界拚命了。”趙儀不以為然地回答,顯然對於年少的他來說,明若離高絕的武功,日月堂浩大的基業,還不如一個來歷不明,充滿神秘感的某某公子更有吸引力。
當然大部分江湖人士的想法與他不同,所以才會有這漫天的血腥。
容若臉色鐵青:“明若離簡直唯恐天下不亂,這些江湖人都沒腦子嗎?這樣打生打死讓人家看好戲,明家的功夫有什麼好學,日月堂的權勢再大,財富再多,沒了小命還怎麼享受?”
他心中憤然,可別人卻不會給他機會長時間發洩情緒。齊雲龍冷笑連聲:“悄悄話說完了,就跟我們走吧。”
容若憤然昂首,正要發作,就聽到一疊聲大叫:“容公子。”
卻是陸道靜騎著一匹馬,飛速而來,隔著老遠已是連聲呼喚到了近前,看也不看齊雲龍,滾鞍下馬,對著容若一抱拳:“下官一聽到消急就即時趕來了,多虧公子出手,阻住剛才的殺伐,不知公子可曾受驚?”
容若見他出面,更加激憤:“陸大人,你身為一地父母官,就這樣眼看著濟州城裡,日日廝鬥,血案不絕嗎?那一條一條,全是人命!”
陸道靜面露苦笑:“容公子,濟州城與別處本來不同,天下武者,十之有九,聚在濟州,大都恃藝而驕,行事放縱。以往也常有打鬥,不過大多還都知道分寸,不至於讓官府為難。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