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教主一職傳給了一名叫安培晴明的少年,隨後就隱居海外,閉關修煉,只有出關來民間搜尋藥材、靈材時才會偶爾被人看到,可以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人們都說,神尊是在海外為人民抵擋一些大魔頭、妖怪的入侵,所以雖然雲滄海數十年沒露面,但是聲望反而越發的崇高了。
與雲滄海事業的一帆風順比起來,鑑真推廣佛法、普度眾生的道路就要曲折一些。鑑他到日本後,卻發現,普渡世人並沒有那麼簡單,尤其是世俗間的事,並不是單靠你法力高深就可以解決的。
根據聖武和孝謙的意願,鑑真作為律宗高僧,應該負起規範日本僧眾的責任,杜絕當時日本社會中普遍存在的託庇佛門,以逃避勞役賦稅的現象,因此,孝謙下旨:“自今以後,傳授戒律,一任和尚”。
但是,這引起了日本本國“自誓受戒”派的反對,尤其是興化寺的賢璟等人,激烈反對。於是,鑑真決定與其在興福寺公開辯論,在辯論中,鑑真做出讓步,承認“自誓受戒”仍可存在,但是作為正式認可的具足戒必須要有三師七證,結果賢璟等人皆被折服,捨棄舊戒。
鑑真於是在東大寺中起壇,為聖武、光明皇太后以及孝謙之下皇族和僧侶約500人授戒。756年,鑑真被封為“大僧都”,統領日本所有僧尼,在日本建立了正規的戒律制度。
然而,758年,作為鑑真最主要支持者的孝謙天皇在宮廷鬥爭中失勢,被迫傳位給淳仁天皇。相應的,鑑真也遭受到排擠。758年,淳仁天皇下旨,以"政事煩躁,不敢勞老"為名,解除了鑑真“大僧都”一職,並將在宮廷鬥爭中敗死的原皇太子道祖王的官邸賜給鑑真。次年,鑑真弟子在該官邸草成一寺,淳仁賜名“唐招提寺”,鑑真從東大寺遷居至此。淳仁還下旨,令日本僧人在受戒之前必須前往唐招提寺學習,使得唐招提寺成為當時日本佛教徒的最高學府。
由於鑑真對世俗權勢並不在意,所以也沒有因“大僧都”一職被解除而失落,反而因為可以規範日本的受戒制度和將佛法在日本發揚光大而興奮,所以一直幹勁十足。
在日本多年的世俗經歷雖然沒有提升鑑真的修為,但是卻練就了他一雙看透世情、洞察人心的慧眼,不必像從前一樣,每次都要靠“他心通”來探知別人的內心活動了。這使他對佛法精要的領悟更近一成,領悟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的道理,道行和境界又有所提升。
佛法本來就是講究“看透一切、看破一切、超脫一切”,鑑真這才明白了雲滄海在去建立陰陽教之前叮囑他“用心去看、用心去想,不要動輒施展法力,紅塵之中自有頓悟之機。”的話,隨後用心感悟紅塵之道,鑽研佛學,改革日本佛門制度,是日本的佛門秩序空前穩定、規範‘
鑑真又透過普及知識,建立貧田院賙濟平民等方式擴大佛教影響,並創立了日本佛教南六宗之一的律宗,繼續自己弘揚佛法的事業。唐招提寺很快因此成為日本佛教聖地。由於佛教在日本影響很大,所以又反過來影響了社會各階層,使社會制度為之一清,而且由於雲滄海創立的陰陽教發展壯大,掃清了不少盤踞地方的妖魔,為農民和地主、貴族騰出了大片的可耕作土地。
耕地增加、糧食生產自然也大幅度增加,再加上這幾任天皇都是守成之君,性情平和,不喜征戰,而國內的各大藩鎮、貴族因為顧忌到陰陽教和律宗,當然更確切的說是雲滄海和鑑真的威懾力,也不敢過於欺壓百姓,興兵作亂。所以國內平和安定,進入了空前繁榮的時代,日本各界人士稱之一時代為“平安時代”,而開創這一時代的功臣之一——鑑真在日本的影響力甚至超越了天皇,
780年,鑑真推辭了朝廷的挽留,辭去了“大和上”尊號,同年,辭去了方丈之職,傳主持之位於年僅六歲的空海,由於鑑真威望卓著,這一決議無人反對,隨後,鑑真便在唐招提寺隱居。
鑑真與雲滄海經過幾十年的苦心經營,終於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並且在日本紮根立足,有了自己的地盤、成為了日本最大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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