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肩而行,我們則尾隨於前後左右。行至途中,突然有一個佩戴國民黨炮兵中校領章的軍官,迎面而來,發現張後,立即向張恭敬地立正敬軍禮。但張非常鎮靜,若無其事地走自己的路,未予還禮,也不與那個軍官談話。可是當時卻把我們嚇得手足無措。這裡怎麼會有人認識他呢?而且還是個炮兵中校!到了浴室門口,先派人聯絡,然後向張、劉彙報說:‘今天盆浴等候的人太多,不會有空。’事實上,我們是惟恐出事,有意扯謊,只希望張趕快回到山上去。張笑了一笑說:‘那就改天再來,我們回去吧!’
“他們回去了,我留在城中。劉乙光要我去找軍統駐城內的郵檢員黃靜宜聯絡,追查向張敬禮的那個軍官的一切情況,並要彙報。我找到了黃,告知情況,他立即與我去找彬州專員公署中校聯絡參謀曹某。曹是軍統特務派駐專署搞情報的。經過我們三人的調查瞭解,才知道國民黨有一個炮兵獨立旅剛由外地調來郴州。下轄兩個炮兵團。在這個旅中,有二、三個中級軍官是由東北炮兵部隊改編過來的。那個向張敬禮的軍官,就是東北軍改編過來的,現任這個旅的炮兵團中校副團長,毫無疑問是張學良東北軍的舊部。情況弄清以後,我與黃立馬上上山向劉彙報。劉聽了以後,非常著急,馬上召集隊附許穎、憲兵連長童鶴年以及我和黃靜宜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