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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房就一層,樓頂是一個純粹的平臺,平臺上一個小木屋,也不知道幹啥用的,一直就在那裡。
平臺邊上,坐著一個人,長髮在這濃濃夜色中如墨色瀑布般垂下,可仔細一看,便可以看到頭髮上反射著銀灰色的微光。
他就那麼安靜地坐在平臺邊上,雙腳懸空,望著深邃的夜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任鬱主人,您在想什麼?”小幽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來。
任鬱在這裡發呆很久了,小幽甚至都懷疑他們幾個是不是在腦子裡湊了一桌麻將。
“怎麼了?你很著急嗎?小幽。”
“為什麼這麼說呢?任鬱主人。”
“你想換他回來吧?”
“不,任鬱主人,於我而言,你們本就是一個人。如果您看到了生的希望,我想他們也會為您高興的。”
任鬱依然呆呆的望著夜空,良久才將意識沉入腦海中。
“任聲晚,你在的對吧?”
“我在。”腦海中的任聲晚回應著。
“其實,你早就可以奪回身體了,你為什麼不出來?”
“因為你沒有搗亂。任鬱,小幽說的沒錯,如果你看到了生的希望,我會為你高興。”
“生的希望?我們的希望是什麼呢?”
“以前或許沒有,但......現在不一樣了,任鬱。現在,我們有新的生活了不是嗎?我想讓你自己去感受這個世界,找到屬於自己的希望,而不是透過我的意識。”
“我不明白,那個馮升為什麼那麼想活,他已經那樣了,他的希望又是什麼呢?”
“生,是人類的本能。人類普遍認為,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
“可他做錯了事,和我們一樣,不是應該受到懲罰嗎?”
“懲罰的方式有很多,不是隻有死這一種。他現在的樣子,活下去或許比死更難,但是他選擇走一條更難的路,他比我們勇敢。”
任鬱似懂非懂,“是麼?”
“世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在認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
“這不像你會說的話,任聲晚。”
“嗯,因為這是羅曼.羅蘭說的。”
“我也聽過一句話:每個人都滿身罪業,每個人都該從容赴死。”
“誰說的?”
“任玄燁。”
“......”
腦中的任聲晚不再回話,而平臺的任鬱依舊抬頭望著夜空出神。
而在平臺上的小木屋旁,莫爻靠在木屋上,雙手抱胸,看著那個一直在發呆的背影,看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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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明我啊,是個戶外黨,以前不在徒步就在爬山。
屬於我的雪山季來啦!
可碼字狗沒有閒暇......摔桌~摔桌。
嗚嗚嗚,怎麼辦啊,好想去爬雪山,好想去看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