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他們的二人世界——謝凌洲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不遠處,恰好目睹了這一幕。眼見兩人如此親暱地依偎在一起,他頓時怒火中燒,氣得七竅生煙。
只見謝凌洲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前去,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一把將姜安芝從裴毅的懷中硬生生地拽了出來。由於用力過猛,姜安芝被拉扯得踉踉蹌蹌,險些摔倒在地。好在謝凌洲眼疾手快,順勢將她緊緊地攬入自己的懷中。
裴毅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就好似暴風雨來臨前那黑壓壓的烏雲。而謝凌洲則挑釁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敵意。隨後,他便低下頭,溫柔地注視著懷中的姜安芝,彷彿她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姜安芝被謝凌洲猛地這麼一拉,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去,腦袋也瞬間清明瞭許多。她緩緩睜開雙眼,視線逐漸清晰起來,映入眼簾的便是謝凌洲那張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的面龐,此刻正死死地盯著自己,那眼神冷冽如冰,令人不寒而慄。
姜安芝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便開始掙扎起來,試圖擺脫謝凌洲的束縛。然而,謝凌洲的雙臂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抱住她,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讓她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姜安芝抬眼望著謝凌洲那陰沉至極的面容,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怯意和心虛。還未等她開口解釋什麼,謝凌洲已經低下頭,將嘴唇湊近她的耳畔,用低沉而冰冷的聲音說道:“怎麼?喝多了酒,就連隨便找個男人抱抱都可以嗎?”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姜安芝的耳邊炸響,她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兒,瞬間燒紅了臉頰。“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她怒目圓睜,對著謝凌洲大聲吼道。
謝凌洲聽到她的怒吼聲,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接著說道:“我胡說?那你倒是好好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
姜安芝聽後,先是一愣,隨即順著謝凌洲的目光低頭看向自己。只見自己衣衫凌亂,頭髮也有些散亂不堪,再加上滿臉通紅、醉態可掬的樣子,確實顯得有些狼狽。她又抬起頭看了看謝凌洲,發現對方依舊用那種充滿鄙夷和嘲諷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惱羞成怒之下,姜安芝使出渾身力氣,拼命地從謝凌洲的懷中掙脫了出來。由於用力過猛,她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及時伸過來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軀。姜安芝定睛一看,原來是裴毅出手相助。
謝凌洲見到此景,臉色變得愈發陰沉難看,他冷冷地盯著裴毅,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呵,裴將軍,當真是好手段啊!”話語之中滿是諷刺與敵意。
面對謝凌洲的譏諷,裴毅卻是面色不改,淡淡地回應道:“謝殿下謬讚了。”
謝凌洲那冰冷的目光猶如寒劍一般,狠狠地刺向裴毅,彷彿要將其洞穿。然而,他僅僅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後,便迅速轉過頭去,視線落在了姜安芝身上。此時的姜安芝,雙頰緋紅如晚霞,眼眸迷離似秋水,顯然已經被酒意侵蝕得厲害,整個人都顯得嬌柔無力。
謝凌洲凝視著姜安芝,他的眼神複雜難辨,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沉默片刻之後,他突然打破了這份沉寂,開口說道:“裴將軍,難道你忘記了嗎?姜安芝可是本王的人!”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面對謝凌洲的質問,裴毅卻依舊面無表情,宛如一座冰山般不為所動。他平靜地回應道:“謝殿下,姜將軍乃是五龍靈地的將軍,她效忠於五龍靈地和人民,而非屬於任何一個人的私有財產。”言語間透露出堅定與不屈。
謝凌洲聞言,怒極反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呵呵,裴將軍可真是會說笑啊!本王所說的話,莫非你當真聽不明白?還是故意裝作不知呢?”他的語氣愈發凌厲起來,眼中的怒火似乎隨時都會噴湧而出。
裴毅卻是一臉淡然,緩緩說道:“裴某自然明白殿下所言,但姜將軍是人,不是一件可以隨意佔有的物品。裴某對於殿下這種將他人視為私物的說法,實在難以苟同。”他挺直了身軀,毫無畏懼地迎接著謝凌洲那充滿殺意的目光。
謝凌洲見裴毅如此態度強硬,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到了極點。他怒極反笑,眼底更是閃過一絲森冷的殺意,咬牙切齒地道:“裴毅,你莫要不識好歹!本王好心給了你幾分顏面,你竟然敢這般蹬鼻子上臉,真當本王不敢拿你怎樣嗎?”
裴毅依舊面不改色,冷靜地回答道:“裴某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既然話已至此,那麼裴某言盡於此,請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