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點成手了,我爺爺讓我買一套銀針,給人看病。”
“你還會針灸?小樣的沒看出來啊?那你說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覺,白天就犯困是咋回事?”這女的問了一句,把煙按在菸灰缸里弄滅了。
“大姐應該是月經不調,平時多注意休息,而且少喝點酒,少抽菸……”
“呵呵,行啊,小子,和我上次去檢查的大夫說的一個比德行,那大夫是個老頭兒,麻痺的色嘻嘻的,還要摸我的扎,我說你檢查還帶上手的?那老頭兒比扯比扯的又笑了,給我開兩個方子也不好使。他說針灸管用,我他媽的怕他沾我便宜還看不好病……”
陳楚笑了,心想就你這個騷樣,哪個男人不像佔你點便宜啊?
那女的又說。
“那老頭都快六十了,要是你這樣的一個年輕小夥摸就摸了,我還能得勁兒點,你說那手上全是老年斑,一張嘴滿嘴大黑牙,我他媽的看著都噁心了。對了,這邊沒賣針灸那玩意的,得去縣城,嗯?好像昨天來了一個開藥店的,剛開,你去看看,出了這個衚衕,然後就在前面街道往西拐彎就到了,什麼‘和’大藥房來著……”
“哎,多謝大姐了,一會兒我要是買到銀針,大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給大姐扎幾針,大姐看看效果咋樣?不知道大姐願意不願意。”
“行啊!你去買吧,買來了就給我扎兩針試試。”
那女人說著又點了一根菸,開抽了起來。
菸灰落到大腿上,她伸手彈了彈。
那白花花的大腿讓陳楚直嚥唾沫。
轉身離開的時候,他下面的大傢伙已經梆梆硬的不行了。
心想這娘們也太欠糙了,騷的真是不得了。
心裡一下泛起自己背下來的那些針灸的技術來。
有幾個穴位是管人的昏迷的。
一會兒要不要給她針灸的時候……把她弄昏迷,把她扒光,然後糙了她?
陳楚心裡呼呼的跳了起來。
有兩個聲音鬥爭著。
不過又一想,她也不是處女了,而且那個騷樣,糙她她還爽呢。
而自己也真是受不了她這**了。
對,就這麼幹了。
一會兒買了針灸就給她弄暈,然後狠狠的糙她一頓,陳楚想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水,而心裡的慾火卻是越澆越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