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目的,還可能會給秦家帶來滅頂之災。
秦忠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彷彿被一層陰雲所籠罩。他心中有鬼,內心裡猶如掀起了一場狂暴的颶風,驚濤駭浪般的恐懼和驚愕在心中翻湧。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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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忠竭力想要穩住自己的情緒,他將姿態放得極低,聲音中帶著一絲惶恐和謙卑:“寧家主,這次確實是我們秦家的過錯,我秦忠在此向您鄭重賠罪!我們這就馬上離開,絕不再礙您的眼!”說完,他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身體彎成了九十度,彷彿要把所有的歉意都融入這一鞠躬之中。然後,他轉身欲帶人離去,腳步匆匆,彷彿身後有惡鬼在追趕一般。
秦忠心中非常清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拖延都可能帶來更加嚴重的後果。他已經顧不得那個原本精心策劃的一箭雙鵰的好計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和秦家的性命。萬一此時張家的人馬再趕過來,那他們就真的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將如紙糊的燈籠一般不堪一擊!
“等等,誰讓你們走了?你們如此大張旗鼓、氣勢洶洶地而來,還想這樣輕輕鬆鬆、安安靜靜地離開?”寧正醇的雙目如炬,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威嚴。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彷彿一把利劍,直刺秦忠的內心。
秦忠強忍著心中的怒氣,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陪笑著說道:“寧家主,在下剛才已經向您賠了不是,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只要您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我們秦家日後必定感激不盡!”
“想走可以,每人留下一條胳膊吧。要是就這樣讓你們離開,日後個個人都學你們這般無視我們張、寧兩家的威嚴了!”寧正醇冷冷地說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壓得秦忠喘不過氣來。
“寧家主,你不要欺人太甚!這次是我們錯了,我認!但是你們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我們秦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秦忠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他的雙眼怒視著寧正醇,彷彿要噴出火來。
此時,一個洪亮威嚴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秦家好大的威風啊,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怎麼個魚死網破法?”這聲音如同洪鐘,震得在場眾人耳朵嗡嗡作響。緊接著,大隊人馬的步伐聲如滾滾悶雷般傳來,聽上去,這陣容絲毫不弱於寧家。
秦忠的臉色瞬間變得比吃了黃連還難看,他的心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完了,完了!怎麼會是張家張偉,還帶了這麼多人馬過來!此次恐怕已沒辦法再善了。”他暗自叫苦不迭。
只見張偉把手一揮,幾百號手下如潮水般湧來,迅速將秦家眾人包圍起來。張偉先是向寧正醇點頭示意,然後快步走到馬正南面前,態度十分恭敬地說道:“張家張偉見過馬大師。”
馬正南微微點頭回應道:“我已和寧家主達成共識,秦家此舉有違天道,我們算是替天行道,今天可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秦忠,彷彿在審判一個罪人。
同時,馬正南又看向寧正醇,繼續說道:“寧家主,你們張家、寧家應為氣運享有者,對於這些妄圖搶奪氣運的人,應該怎麼做就不用我多說了吧!”說完,他便笑眯眯地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寧正醇鄭重地點了點頭,一臉正氣凜然地高聲說道:“寧家眾人聽令!秦家竟然如此不講江湖規矩,嚴重違背了家族之間的協議。如果今日不給予他們嚴厲的教訓,來日他們定會更加囂張,甚至直接帶人闖入我們的家門。此等惡行,我們絕不能容忍!”言罷,他果斷地大手一揮,寧家的大幾百號人以及張家的人馬迅速行動起來,如潮水般將秦家的人緊緊圍住,密不透風,哪怕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飛出去。
“幹掉他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我一看見秦家的人就手癢難耐!”
“戴耳環的那個,給我站出來,我要跟你單挑!”
“媽的,竟敢跑到我們的地盤撒野,簡直是活膩了!”
“小子,上次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太過囂張了,這次就讓我好好地教訓你!”
寧家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地挑釁著秦家的人,現場的氣氛愈發緊張,彷彿一點就著。
“秦家眾人聽著,張、寧兩家欺人太甚了!大家隨我殺出去!”此時的秦忠深知,再多的言語都已無濟於事,唯有奮力一搏,殺出重圍才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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