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道:
“這兩個武功如何高出同輩許多。”記掛劍聖,大喝一聲,劍發風雷,
諸葛濡飛爪先被削斷,怪叫一聲,跳出圈外,上官與舍了雙槍,一按鏰簧,四個槍頭輪番射出,被狂風劍法破去,
趁著空擋,兩個抹頭便跑。慕容飛不便追趕,恨恨看了一看,轉而追尋劍聖痕跡而去。
直奔到六七十里外,一處破敗禹王廟前,但見地上枯枝敗葉形成一圈圈痕跡,劍聖正站在圈外,負手而立,劍神早不知去向,慕容飛上前看了,只見內圈枝葉都是齏粉,外圈葉子片片都被斬斷,圈內泥水漩渦印在地上,圈外東西兩排腳印相對,便知兩大高手交手極快,只兩三招便分出勝負。他忙扶住師尊,劍聖笑道:“你看他劍法如何?”“此等人縱然武功蓋世,也不過一賊爾。”“他本是我家族幼弟,每每被我掩去風采,終是負氣出走海外,這番卻是得了妖僧絕技,融會貫通有備而來。”“師尊終是勝了。”“
我根基破敗,不能勝他,只是破了他圓融無懈的劍氣,以後你要殺他,便容易多了。”
慕容飛眼中流淚,拜伏在地,慕容延釗道:“痴兒,再遇到他,只消他用劍施展刀法,你便退上三步,再用‘驚天’殺他,為我家族清理門戶。”說罷大袖一甩,飄然而去。
是夜,義和社總舵內燈火依依,幾人團坐,曹駿道:“諸位,今日大哥現身後追尋劍聖而去,想來很快便能歸來,我等靜候幾日便可。”柔水仙子道:“也不知我那痴兒如何了?”
曹駿和張果對視一眼,道:“師姐不必擔心,大哥有訊息傳來,雖然傷重,但未損根本,在西崑崙養傷,卜聖、醫聖兩大聖主都在,如何能有事。”原來眾人都不知那烈火童子二次現身,二次受傷之事。正說話,曹駿忽然起身道:“竟有屑小敢來?”率領眾人出門迎住,但見門裡門外簇簇擁擁進來百十號,因沒有應門童子,直直闖了進來。兩夥在二道門外撞上,曹駿領先,張果吩咐展青天等護住後院,恐有調虎離山,又讓四大鬼王巡查,預備放火,只七俠各持寶劍迎敵。遠遠見那夥人穿的花花綠綠,頭臉看不真切,言語傳來,也是俚語怪話,聽不清楚。張果聽了片刻,道:“此皆南疆怪客。”曹駿道:“不錯,還有變了調的閩音。”抬頭喝道:“有為首的出來答對?”那夥人倒是聽的明白,又簇擁一陣,人群分開,閃出一人,倒是熟人
,正是毒王向不滅。
曹駿鐵傘一擺道:“你待怎樣?”向不滅大步而來,開聲道:“我知你想殺我,咱家也想滅了你義和社,今日卻是公事。這些乃是閩國歸附義士,要在城中建廟,遍尋汴梁城,只這裡風水好,奉勸爾等速走,不要等我動手。”張果望四下一看,低聲道:“來的不止南疆九十六洞妖魔,我看四下還有神獸逡巡。”
曹駿深知此役兇險,對手人太多,不敢怠慢,擺動鐵傘,招呼眾人布成陣勢,七絕劍陣一成,頓時制住全場,那亂糟糟的南疆高手都寒噤起來,沒料到幾個人能爆發如此殺氣。向不滅道:“我勸你等讓出地方來,爾等陣法雖然厲害,奈何無高手鎮壓陣眼,少頃動手,若是被抓幾個來,看你們讓是不讓?”
張果鐵杖一橫道:“哪個先來送死?”
向不滅卻不會觸這黴頭,往後一張,人叢中行出一位,周身銀飾,是個老頭,開口便是半生不熟的官話道:“這裡沒人了,讓給我吧,我叫苦藤叟。”張果並不答話,出手便是一杖,那老兒說話費勁,招法卻不慢,一抬手,掌中現出一對銀圈兒,夜色中寒光閃閃,張果看的真切,那圈子隻手持處圓潤,其餘部分都是刃口,鋒利異常,便知這是奇門兵器,打鬥起來,還能飛出傷人。兩人相鬥不過三五個回合,張果鐵杖一圈一點,正穿過雙輪縫隙,直直點至老叟肩窩,那苦藤叟大聲呼痛,翻身栽倒,被人搶回,又有人踏出道:“棍子當刀子用,我是舍陀。”手使雙刀,丟個刀花,飛身而來,三五個回合,被張果用鐵杖做柺子,在舍陀雙腿間一別,將人絆倒,這廝還不服,跳起來還要動手,又是一跤,起來又是一個跟頭,連連絆倒四次,終是雙刀脫手,躺在地上,一道煙滾了出去。
火光中一個女子闖了出來,二話不說,摟頭便打,張果眼神一掃,才看見這女子使得乃是一條鐵掃帚,也算古怪,連刷了幾刷,如何能碰到張果,十餘回合,被張果一抖手,將鐵掃帚打飛出去,直震得這女子眼淚都出來了,跑將回去邊回頭喊道:“我叫添花。”
餘人正要一擁而上,忽地暗夜中一道亮光閃動,連閃幾下,已到了場中,眾人看去,有喜有憂,義和社都叫大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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