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明瞭。
他笑著道:“多謝兄臺指點,這些天來詢價的很多,一聽價格便搖頭離去,或者罵上兩句。
只有兄臺指點迷津,李現記下了這份恩情他日必報,敢問兄臺名諱?”
旁邊的力士趕緊答道:“我家公子乃是一等襄陽男爵,名諱上王下凡”
“原來是爵爺當面,李現失禮了。”
“你父治病可缺少銀兩?”王凡語氣溫和,他欣賞孝順的人。
“尚可”書生只回了兩個字
“店鋪不但可以賣,還是可以出租的,你父生病期間租出去即可獲得租金又不會冷了生意,你看如何?”
書生想了想便道:“怎個租法?”
“糧鋪每年能賺多少銀兩?”
“我看過賬本每年千兩左右”書生答道
“那就每年三百兩租金,上打房銀三年一結賬你看可好?”
書生還是呆呆發愣,兩手不沾陽春水的他實在沒什麼概念,於是遲疑著道:“可,家父曾言襄陽王氏一門忠烈,我信得過爵爺。”
王凡嘆了口氣,繼續道:“那就請李兄立個文書吧,再加上保證金一百兩。”
李現也不扭捏,開啟店鋪找到筆墨刷刷點點一份契書便已完成,王凡接過一看讚賞的點了點頭,提筆簽字畫押。
契書一式兩份,雙方各持一份。王凡示意力士給錢,一張千兩銀票遞到李現手裡。
李現濛濛的回到家,把契書銀票一起交給臥病在床的父親,老父一看契書和銀票心中明瞭,便對兒子道:“我們遇到好人了,他這是故意幫我們啊!”
書生恍然大悟,心中疑竇盡去,父子暗暗牢記王家大恩。
再說王凡召回了糧鋪原來的夥計,連店鋪名字都沒改便開始營業了。
正午時分,王凡與孫立在春華酒樓見面,孫立要行大禮被王凡攔住,二人落座后王凡便提起北城那塊地的事。
孫立皺著眉道:“爵爺,那塊地被襄陽王看中了,不好辦啊!”
“縣衙不敢售賣那塊地?”
“是沒人敢買,都怕得罪襄陽王。”
“那就好辦了,那塊地我買了。”
孫立沉默了,他猶豫了一下道:“爵爺,為了一塊地得罪襄陽王殊為不智啊!”
“談不上得罪,我不買他襄陽王也撈不到啊?只要縣衙不反對就好”
“以前的張縣令已經調任他處,現任知縣乃首輔弟子,主要任務就是監視襄陽王”孫立壓低了聲音道
監視襄陽王?王凡疑惑的看著孫立,難道朝局有變?
孫立輕輕的點了點頭,別看這些人官小,可訊息很是靈通。
“那就更無需忌憚他們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下午我讓管家去縣衙辦理契書。”
孫立心中暗歎,當初那個千方百計逃出襄陽的少年長大了,膽氣也長大了。
事情很順利,契書在第二天就送到了王凡手中,三萬兩銀子入了縣衙的府庫。
王凡看著成堆的物料,一點都沒覺得錢花多了,安排好管家後他便不再管這事了。
因為力士傳回了訊息,銀樓之所以低價出售是因為發生了靈異事件,銀樓地下的銀庫經常丟失貴重物品。
銀樓白天營業,晚間關門後就會把貴重物品送入地下銀庫,那厚重的鐵門沒鑰匙休想開啟。
誰知三個月前開始發生靈異事件,最開始是自家的五千兩白銀無故消失,捕快還沒查到原因價值萬兩的金銀首飾又不翼而飛,遭受損失的銀樓請了道士,法事還沒做完客戶定製首飾的定金和原料又不見了。
接二連三的失竊又查不到原因,讓樓主疑神疑鬼,可是捕快和道士都找了,不管用啊!
最後決定賣樓,惹不起還躲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