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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醉仙樓位於城東最偏僻的街角,門可羅雀,連招牌都蒙了一層灰。凌少天站在門口,眯著眼打量這座三層的建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倒是個好地方,怎麼就快倒閉了呢!”
&esp;&esp;他大步走進酒樓,掌櫃的見是自家少爺都覺得,連忙迎上來,滿臉堆笑:“少爺,您怎麼來了?可是老爺讓您過來的?有事吩咐小的?”東家這紈絝少爺可是出了名的不學無術,他還沒傻到相信他會來管生意。
&esp;&esp;凌少天斜睨了掌櫃一眼,抬腳向樓梯走去,語氣漫不經心:“怎麼,本少爺來自己家的酒樓還需要理由?”他走到二樓,環顧四周陳舊的桌椅和寥寥無幾的客人,眉頭微皺,推開窗子,指著遠處熙熙攘攘的集市:“我說岑掌櫃的,這酒樓位置不錯,怎麼就經營成這樣?”
&esp;&esp;岑掌櫃的苦著臉嘆氣:“少爺有所不知,如今城東的酒樓都靠著花街攬客,咱們這地方偏僻,又沒什麼特色,客人自然就少了。”
&esp;&esp;凌少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花街?呵,本少爺可不想靠那些庸脂俗粉攬客。”
&esp;&esp;他手搭在欄杆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欄杆,若有所思地說:“不過,咱們也弄點新鮮玩意兒,不比他們差!”想到此處,凌少天頓時來了興致,側身吩咐岑掌櫃:“去,把賬本拿來,我要看看賬本!”
&esp;&esp;岑掌櫃不以為意,畢竟這酒樓都沒什麼專案,也不怕凌少天找麻煩,他舉著賬本遞給凌少天:“少爺,您過目。”
&esp;&esp;凌少天坐在二樓臨窗的位置,看著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將賬本隨意翻了兩下便丟到一邊:“這都記的什麼玩意,密密麻麻的,看得本少爺頭疼!”他轉身拍了拍掌櫃的肩膀,語氣篤定:“從今天起,醉仙樓我來管。你只管照我說的做!”
&esp;&esp;什麼?他沒聽錯吧?!這紈絝少爺轉性了?不過轉念一想,左右凌家有錢,隨便凌少天折騰唄,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人家有錢人交的學費都比他們一輩子賺的錢還多,
&esp;&esp;凌少天看著酒樓的裝潢咂了咂牙花:“從明天開始,把這醉仙樓裡裡外外都給我好好裝修一遍!重新佈置得氣派些,招牌也換新的,要讓人老遠就能瞧見!”沒錢了就拿著賬本和收據來跟順財支銀子。
&esp;&esp;凌少天先是請了京城最有名的工匠,將醉仙樓裡裡外外翻新了一遍。他摒棄了傳統酒樓的雕樑畫棟,改用西域風格的裝飾,掛上琉璃燈,鋪上波斯地毯,連桌椅都換成了胡桃木雕花的樣式。酒樓門口掛上了一塊嶄新的招牌,上書三個燙金大字——“天香樓”。
&esp;&esp;凌少天滿意地看著煥然一新的酒樓,雙手抱臂站在門口,心中暗自得意:“哼,這下那些人肯定會被吸引過來!”他想到即將要在煙娘面前證明自己,不禁揚起了嘴角,彷彿已經看到了煙娘驚訝的表情。
&esp;&esp;其實煙娘並沒報希望凌少天還能記得和自己的約定,不過這三四日凌少天都不見人影,她到還真有點期待凌少天的改變,不過轉瞬一想,他也可能對自己失了興趣,早把自己拋在腦後了,此刻的她到也無暇顧及凌少天,明天琉璃園便正式營業,江孜他們日夜排練,也都達到了最佳狀態,夜晚,睡前的煙娘看著自己花此行的畫像,驀然想起凌少天滿身珠寶對著自己傻笑的樣子,她喃喃自語:“爹,啟霆,你們說那個紈絝少爺,還有沒有的救……”
&esp;&esp;凌少天此時正興奮地在新酒樓裡穿梭,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十分驕傲,對著岑掌櫃的意至極:“本少爺出馬,絕對能成!”他只要想到煙娘可能的反應,更是幹勁十足,自言自語道:“煙娘啊煙娘,你可別小看了本少爺!”
&esp;&esp;六月初六,琉璃園開幕,賓客座無虛席。
&esp;&esp;凌少天一直盯著這天呢,發傳單的人自然也看傳單了,他知道煙孃的戲園六月初六開園,他自己也顧不得新酒樓的諸多事宜,說什麼今天都得去給煙娘站臺,他特意又給自己打扮的相當隆重奢華,那身上掛的金銀珠寶不比上次的少,財源本來還想勸勸他,沒想到凌少天卻十分嘚瑟,說什麼要給煙娘撐場面。
&esp;&esp;他帶著一眾下人悠哉悠哉的走進戲園,他這一身可以媲美陪葬品的行頭。自然引來不小的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