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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凌少天雖然被打了,可是心情很好,他一路哼著小曲回到家中,腦海裡不斷回味方才的那一吻,這感覺…嘖嘖…真是爽!沒親夠!原來親嘴是這種感覺的!他臉上不自覺露出傻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斂,不對不對,他凌少天怎麼會為個女人這樣?一定是因為打賭!對,就是這樣……凌少天自我安慰著,試圖讓自己相信。
&esp;&esp;煙娘哭著跑回到琉璃園,穿過後臺就是戲童子們的宿舍和廚房,廚房的後牆有一道小門,穿過小門,就是花家的宅院,花家和琉璃園是連房,有著自己的正門,只不過從煙娘記事起他們就沒走過幾次正門。
&esp;&esp;煙娘拿出花此行的畫像,哭的好不委屈:“爹,你和娘為什麼要扔下我一個人?留我一個人在世上,他們都欺負我,輕薄我……”煙孃的心頭有萬千的委屈,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淚珠,一滴一滴的向外湧。可是那無盡的淚珠根本不能訴說完煙孃的苦楚。
&esp;&esp;其實自己還是完璧之身,若是周家肯給她放妻書,煙娘相信,自己再嫁良人不成問題,可是如今卻成了奢望,她一日得不到放妻書,她一日就還揹負著剋死丈夫的罵名,是一個實打實的寡婦。
&esp;&esp;今日被那紈絝少爺輕薄,煙娘想一想都覺得心口揪痛,早知道今日會被那紈絝糾纏不休,當時說什麼她也不去插那頭香了。
&esp;&esp;第二天一早凌少天準備出門找煙娘,他整理好衣裝,對著鏡子滿意地打量一番,看著自己鏡中英俊的模樣不禁嘖了嘖牙花,這個小娘皮啊,他長的還不夠俊朗嗎,竟然都迷不暈她,還真是難搞!想到煙孃的模樣,凌少天的嘴角不自覺上揚:“財源,備車!”
&esp;&esp;“少天,你又要去哪?”凌老爺突然出現在門口,出聲打斷了凌少天,凌老爺不愧是馬王,雖然已經五十歲了,可保養的卻十分好,尤其穿著福壽紋的外衫,更顯得他富貴挺拔。
&esp;&esp;凌少天聽到聲音,臉上的笑意瞬間收起,轉身看向門口的凌老爺,微微欠身:“爹,我……我出去找幾個朋友聚聚。”他心中有些忐忑,害怕父親察覺自己的心思。
&esp;&esp;“又去找那幾個小混蛋?”凌老爺徑自坐在花廳,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esp;&esp;“爹,您瞧您說的,”凌少天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心裡卻有些虛:”兒子我那哪是找小混蛋,都是些摯友,再說了,兒子今天另有要事,這事兒可關係到咱們凌家臉面。“凌少天這話倒也不全是假的,想起煙娘他那臉頰還隱隱作痛,可是想起她柔嫩的小嘴,那兩巴掌到不算什麼了。
&esp;&esp;“呸,什麼摯友,你就是跟著他們才會學壞!”凌老爺早就想把他們京城沒整形組合拆散,奈何凌少天偏偏和自己對著幹,幾個沒什麼好心眼子的人全湊在一起,本就不學好,更讓他越發難管教起兒子來。
&esp;&esp;凌少天低斂著眸子暗暗翻了個白眼,再抬眼時面上滿是無辜,辯駁的話脫口而出:“爹,您這可就誤會兒子了,”他想著今日與煙孃的單方面約會,言語間多了幾分不耐:“我真有正事,先走一步了。”
&esp;&esp;凌老爺嘆了口氣:“不許走,我有事問你!”
&esp;&esp;凌少天煩躁地皺眉,但還是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凌老爺:“爹,您有什麼事就快說吧,兒子這邊還忙著呢。”他一隻腳已經跨出門外,顯得十分焦急。
&esp;&esp;凌老爺聽他這麼說,氣更不打一處來,他能有什麼正事忙?:“聽說你當街扯有夫之婦的肚兜?”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怎麼會是自己兒子做的?凌老爺簡直痛心疾首。
&esp;&esp;凌少天心中一緊,臉上卻強裝鎮定:“爹,您這是聽誰說的?”凌少天眼珠子一轉,開始找藉口:“兒子我不過是跟那女子開個玩笑,哪有您說的那麼誇張。”他不敢直視凌衝的眼睛,畢竟父親的能力是全京城有目共睹的,那氣場也不是開玩笑的。
&esp;&esp;凌老爺氣的重重一放茶杯:“我還能聽誰說嗎?整條街上的人都看到了,你竟然還說開玩笑?開什麼玩笑,也不能拽人家肚兜。”
&esp;&esp;凌少天嘖了一聲,覺得自己爹真是多管閒事,不耐煩地撓了撓頭:“爹,”他想著自己跟陳碩張元的賭約,臉上閃過些許不自然:“您不